眼,哼,常言道,**无情戏子无义,这句话说的还真是一点也不冤屈了你们。”
许三娘“霍”的一下站起身来说道:“怕是贝勒爷你喝醉了酒,今日说话怎地如此没有身份,我还要去招呼其他的客人,请恕小女子我不便奉陪。”
金贝勒一把抓住许三娘的手说道:“你不准走。”
“你待怎样。”
“坐下来陪我喝酒。”
许三娘没有走也没有坐下来,二人就这样拉着手一动不动。
今晚,金贝勒本不想醉,但是酒过三杯他就有了醉意上涌的感觉,人就是如此奇怪,当他想醉的时候,往往千杯下去都不会有一丝醉意,就像他上一次和齐风来到这里一样,但是今晚他真的不想醉,但是他却莫名其妙的醉了。
忽然,金贝勒的桌子前坐下来两个人,一个身穿白衣的男子和一个身穿黑衣的男子,这两个人他认识,穿黑衣服的男子是城北张大财主家的公子,穿白衣服的男子则是城南李大财主家的公子,这二位公子跟杨惊鸿与金贝勒的关系差不多,都是富家公子臭味相同,但他们二人却是实实在在的游手好闲不学无术,今日看到金贝勒窘迫的样子,他们也是想要过来戏耍他一翻。
“堂堂贝勒爷抓着人家姑娘的手这成了什么样子,难道是贝勒爷换了口味不喜欢这花楼里的小妞,而是喜欢上了老鸨子。”
金贝勒带着醉意看向对面的两个人淡淡的吐出了一个字,“滚”。
白衣男子“呦呵”一声开口骂道:“以前是看在你金家老头子的份上小爷我才懒得搭理你,现如今金府已成灰烬,金老头子也是命丧火海之中,你现在就是一条无家可归的流浪狗,你他妈的还敢在这里跟我横,信不信我打断你的狗腿。”
金贝勒的脸色有些难看,但是他并没有急于动手,他清楚这两个人的底,就算自己不动内力,想要杀了他们也是易如反掌,但是今晚他不想杀人。
黑衣男子站起身拍了一下桌子也是破口骂道:“姓金的我实话告诉你,我们哥俩已经拜在了卸岭门门主云褚的门下,识相的就乖乖的给我们两个磕三个响头然后再赔个礼道个歉,兴许小爷我一时高兴还能对你网开一面,否则的话,今晚你休想走出盼君楼。”
金贝勒点头说道:“原来你们是拜在了云褚的门下,那么你们就不应该滚出去了,你们应该去死。”
许三娘一见双方剑拔弩张,忙插口说道:“三位都是书香门第名门之后,打打杀杀的有失公子哥儿的身份,我看不如这样,小女子我敬各位公子一杯,大家就不要再计较了。”
黑衣男子拿起桌子上的一杯酒直接泼在了许三娘的脸上,骂道:“这他妈的那有你说话的份,我们可不是贝勒爷喜欢风韵犹存的老鸨子,你再敢多嘴,我就让你生不如死。”
许三娘气的小脸通红,但她不敢反驳,她现在只想赶快离开这里,但奈何金贝勒却是紧紧的拉着她手不让她离开。
“说吧,你们两个想要怎么死?”
白衣男子狂笑道:“哈哈哈哈哈,贝勒爷啊贝勒爷,你可真是我的好贝勒爷,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敢口出狂言,好,我就站在这里让你杀我,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样来杀的我,哈哈哈哈。”
金贝勒的手掌在桌子下蓄足内力,两枚核桃也盘旋在掌中,他不想让他们两个就这么痛快的死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