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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豪停止脚步,“嗯。”
“你承认我说得是对的吧?”
“我只想说,话不投机半句多。”
“你有什么不满你就说出来,他真的有那么差吗?”
刘豪看白小甜一副焦急的样子,似乎很无辜,“长得丑是爸妈给的,冷静下来说这也不怪他。但他实在太目中无人,真正有才华的教授都不会这样,况且他那套打土豪的理论,土豪的财产可是来源合法的,凭什么去打人家。”
白小甜还在争辩,“那他是不是怀才不遇,恃才傲物呢?”
“傲个鸡毛啊,他那一套去看那些因为犯事被警察抓进去的哪个没有啊?说白了他的思想跟那些上梁山落草成寇的差不多,他现实中一个美国姥都不认识,动不动就是灭掉美国,美国姥奸了他娘是吧?不就是美国有钱,想过去抢么,要打他自己打去啊,老是想让别人去流血,他坐收渔利。”
“我知道你的意思,官逼民反嘛,他有什么错?”
“错是没错啊,但错就错在他现在既不是张献忠也不是洪秀全,再说美国跟俄罗期那些国家又没得罪他,他为什么口口声声要灭了那些国家?”
白小甜不说话了。
刘豪补充,“你要这么固执的话我没办法,他这个人实在是太左,如果全世界真让他统治,全世界七十多亿人估计全都得被他干掉,就留他一个人外面。因为就他一个是对的,是伟大光荣正确的。”
白小甜盯着刘豪,“难道他就不配谈恋爱吗?”
刘豪化被动为主动,“配啊,我是觉得她不配跟你谈恋爱。”
“你为什么就那么看惯他?”
“不是我看不惯他那一套,你去问一下他,问一下他现实中有没有一个朋友?如果有事有没有一个朋友会帮他?还有最直接简单的方法,叫他向朋友借一万块钱看能不能借到,如果借得到说明有朋友,我看他一千块钱都借不到。”
“一万块钱这么多,他的工资才两千块。”
“所以说了,你认为有文采的人会混成他那样吗?”
“你怎么老是这么征对他,难道一个人的价值一定要用工资来衡量吗?”
“这个绝对不是,我从没说过这个,我只是征对他一个人而与,他的工资能衡量他的价值。”
“你对别人就不用工资来衡量,对他就用他的工资来衡量,你明显是征对他?”
刘豪笑了,说:“好吧好吧,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反正你年轻,无所谓的,可以多玩几年,有些道理说了你现在也听不进去。”
白小甜拉住刘豪,“你一定要解释清楚才能走,否则我不让你走。”
刘豪挣扎掉白小甜的手,“你爱跟他住在一块就住一块,这是你的自由我没有话说,我真的还有事,得先走了。”
白小甜大叫,“慢着。”
刘豪回头,“我不征对他了,你还想怎么样?”
白小甜变的严肃起来,“我告诉你,我没有跟他住一块。”
这个倒让刘豪觉得很意外,他还认为自己坚守白小甜失败,让马长胜趴上了白小甜的身,“那你怎么出现在他的租的房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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