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几人也都停了下来,等待这个细心的“头儿”的下文。
“我们上来的这几阶楼梯,虽说踩上去嘎吱嘎吱响不像是新木材,可走在上面明显能感觉到它的承重是足以负担我们四个人的重量的,依我看以这木楼梯的韧性支撑住我们四个人是完全绰绰有余。”顾秋儿站起来拍了拍手,思索道。
“可就是这样的木阶却承受不住老任一个人的重量……”
“有人在那阶台阶上动了手脚!”任泽羽想了想,皱眉道。
杨宏伟眼睛一转,暗自思忖了一阵,说。
“那个藏在暗处的敌人不想让老任提前到三楼去,所以在老任要上去的时候,脚下的木阶断裂,阻止老任上楼,可问题是……他怎么知道老任一进门会先上楼梯?如果是事先就把那阶楼梯做了手脚,人一走上去就会断掉的话,那如果老任当时不走那个台阶,那里做的手脚还不就白费了?”
聂冉看了看杨宏伟,有些不解道。
“说明白点。”
“我懂了,老杨的意思是,那人不想我在不合适的时间上楼,所以才故意把楼梯弄得一踩就断,可他根本不可能知道我会一进来是先上楼还是想去别的地方查看,如果我先去别的地方,找到你们三个,然后我们三个人在他觉得合适的时间上楼的话,那里的楼梯还是会因为他事先做过手脚而坏掉阻碍我们上楼。”任泽羽眉头紧锁,分析道。
“可这是矛盾的,他在外边用三楼的影子把我们引进来而不是二楼的影子,这说明他希望我们进来之后不管先去哪里,最终都是要上三楼查看黑影跑过的地方的,可如果在唯一通向三楼的楼梯被他动手脚破坏掉让我们因为这一点无法上到三楼,他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漆黑的教堂里一片死寂,只有任泽羽四个人的交谈给这座已经死掉很久的教堂稍稍添了些许生机。
忽然,任泽羽像是想到了什么,猛地看向脚下的楼梯。
“我明白了!”任泽羽眼睛越睁越大,恍然大悟。
“我们都想错了,我们觉得那个躲在暗处的敌人事先在木楼梯上做手脚无非是用锯子把楼梯在特定的几阶锯成半连接甚至是三分之一连接,然后当人踩上去的时候自然而然就会因为承受不住重量而断开,可如果那个一直躲在幕后的敌人根本不是用这种方法呢?你们想一想那扇隐藏在教堂内部的铁门!”
顾秋儿、杨宏伟和聂冉三人互相看了看,渐渐张大了嘴。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在你们进到教堂的时候,身后那扇隐藏在内侧能够悄无声息的锁上并且没办法打开的铁门是一扇电磁门!”任泽羽想到这,额头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开始出现一些细细的汗珠。
杨宏伟听任泽羽说到这,眉毛一挑,不可思议道。
“这里的台阶所使用的根本不是那种一踩就会断的简陋方法。以那人之前用黑影引我们入套,又有能力让事情出现变数的任泽羽回到这个他制定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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