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以得到很好的控制的,魏圣志作为学习心理学的,更应该有自己的办法。而且他听到这个消息这么激动做什么?
司机被吓了一跳,赶紧把车停在路边,在刹车的一瞬间。魏圣志忽然归于平静,态度温润的说。
“对不起我晕车,把窗户打开就好,继续走吧。”
任泽羽却一点都不信,晕车是面色发白,肠胃有翻滚的感觉,头晕眼花,是虚弱的。可是眼前的这位,分明是生气。不过,任泽羽还是很客气的给魏圣志从后面拿了一瓶矿泉水,递给他。
“喝点水吧,能好点。”
而魏圣志则是面色不善的从他的手中接过,冷冷的说了声谢谢,丝毫不见刚上车时,叫任泽羽时的热情与逗弄。
到了公安局,魏圣志推开车门先下车走了,只留下冯凯林和任泽羽两个人。
“他的脾气,好奇怪。”
任泽羽顺口就说了出来。
“何止是奇怪啊!”
冯凯林就和任泽羽讲了,之前带魏圣志去现场的时候,魏圣志的表现。
话说,冯凯林带着魏圣志到了现场,魏圣志就笑着说。
“这是谁的杰作这么有才?”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魏圣志的表情是骄傲的。然后进了现场,魏圣志就开始四处看了看。按照正常思维,进了现场应该不去动现场停留的模样,可是他总是不注意的把什么东西给踢走了,或者是把什么东西看完了之后,放错了位置。
到了现场,也就是发现尸体的那间屋子,魏圣志竟然毫无兴趣的瞥了一眼就撤了,而且眼中满是不屑。
听冯凯林这样一说,任泽羽也有些无语,这省局能不能派一个靠谱的,魏圣志虽然专业知识还不错,可是这也太缺乏常识了。
“节哀顺变。”
任泽羽并不觉得自己用的词有多夸张,反而觉得冯凯林真的蛮可怜的,省局给送来的人,怎么是说退就能退回去的?任泽羽已经默默的在心里给冯凯林点了根蜡烛。
“不过邹坤怎么办?”
冯凯林摇了摇头,看样子去家里是不行了,不过可以去公司,因为邹坤既不是报案人,也算不上是嫌疑人,所以对于邹坤,警察是不能直接传唤的。
“或者我们可以去公司。”
冯凯林忽然灵光一闪,对着任泽羽说。
“对了,温云我记得之前很正常的,她应该是后来因为女儿丢失才变成这样的。”
“你怎么知道?”
“因为小的时候在教堂附近玩儿,她还给我们这帮小孩子发过糖,只是后来教堂被废弃,她就再也没有见过。”
任泽羽解释着,按道理来说邹斌安和他差不多大小,如果小的时候,温云还在彦旭村,按理来说应该见过邹斌安的,可是为什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呢?
还有上次给父母打电话时,提到邹家,父母也没听说过,难道是说,那是温云的家乡,邹坤爱屋及乌,就变成了邹坤的家乡。
“喂!想什么呢?”
冯凯林拍了拍任泽羽。任泽羽回神,歉意的笑了笑,跟着冯凯林往里走,心里还不住的鄙视自己,现在要知道的应该是害死邹暖安的凶手是谁,而不是去想温云和邹坤,自己的脑洞,真的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