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兴致弄排场。不过一想到她又是发钱又是盖新屋,想必也是个好面子的,反正有钱,于是也就释然了。
酒席一直热热闹闹的吃到下午,没有人注意到唢呐手在离开时往李长溪的酒杯里下了点药。
之后李长溪回房间就醉倒了,甚至连新娘子的盖头都还没掀就直接铺到地上,还微微打起了呼噜。
盖着红盖头的钱菊花:?!
新郎突然醉倒在自己面前连盖头都还没掀的时候,其它的新娘子是怎么做的?求支招,很急!
钱菊花挣扎了没多久,实在没办法让李长溪就这么大冬天的一直趴在地上,于是自己掀开红盖头,把人一点点的搬到床上,就着房间里的脸盆水给他擦了脸。
犹豫了半天,钱菊花还是没敢给他擦身子。
此时,云笑的话在她脑海里想起,之后的事情要靠你自己。
钱菊花一凛,都走了九十九步,最后一步又如何,于是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生米给煮成熟饭?
白亦计划得天衣无缝,并且按照云笑的补偿心理,特别给改良了一下,让钱菊花得以上位成正室,可是,他是不可能跟钱菊花说这种闺房之事。
什么我给你未来丈夫下了药,他会昏睡几个时晨,直到夜幕降临,屋里乌漆麻黑完全看不清楚面容,只能确定彼此的性别。药力还能延缓酒精消退并且助一点兴,让醒过来又看不清楚的李长溪在兴奋中和钱菊花进行蛋炒饭。
印象中的女子,哪一个都是规规矩矩的坐在床边盖着盖头等个一整天不敢轻举妄动的。
白亦完全没有想到钱菊花这个特殊的新娘子,并且接受了云笑特殊的婚前指导。
嗯,等钱菊花做好心里建设,做好前期脱衣流程,差不多已经到了李长溪醒来的时刻,嗯,等李长溪醒来的时候,黑暗中有个人在自己身上炒饭。
李长溪:我喝多在做梦?!笑笑你这么豪放?!
迷迷糊糊的李长溪感觉更加兴奋,反客为主,互相炒起了蛋炒饭。
第二天,日上三竿,两人还疲惫的躺在床上沉睡,直到拐脚李有点担心来敲了个门。
李长溪睁开眼睛,昨晚的记忆微微回笼,记不太清晰,但是记得这是一个美好的夜晚,满足的微笑就转头:“钱菊花!怎么是你?!”
钱菊花初经人事,感觉整个人都要散架了,被这吼声一惊睁开眼睛就对上李长溪又是惊恐又是愤怒的模样:“长溪哥,你糊涂了?昨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啊?”
“什么我们,什么洞房花烛夜,我娶的是云笑,小妾,哪来的洞房花烛夜。”李长溪怒道。
结果,钱菊花一脸煞有其事的反问:“你做梦了吧?明明就是你让媒婆到我家去下聘,明媒正娶,什么小妾,你别乱说,明年你可是要下场考试的,名声不能坏。”
李长溪瞬间噤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