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志母子脸皮多厚,即使心虚也不露怯,刘老婶陈年泼妇还倒打一耙:“你眼中还有长辈吗?你看看溪山村里哪个姑娘家能像你这样那般泼辣,顶撞长辈不说,更是大动手脚,以后谁敢娶你?你上头没有长辈,我们管教你几句还说不得了?怎么,还带着凶器,是要打死我这个老婆子是吧?来啊来啊,打死我算了,也好让村里人瞧瞧你多心狠手辣。”
哪个姑娘家被卖到深山男人堆里当老婆回头还敢大咧咧说出来的?一旦提起,甭管你是不是完璧之身,没有哪一个男人肯冒这个险娶回家验证看一看有没有中奖。
所以,刘老婶虽然心虚,可也不是特别的惧怕,大不了鱼死网破,彻底坏了云笑的名声,云笑能怎么着?
而且,心底里刘老婶是坚定的认为云笑不可能逃过这一劫,能够站在这里已经是不可思议,清白是决计不可能还在的。
你将一只羊扔到狼堆里试试,羊还被下了药毫无反抗能力,指望狼不吃羊还是指望羊能够敌得过狼?
别逗了。
云笑此刻在刘老婶眼里就是一个破鞋,破罐子破摔回头来找她晦气的,她才不惧。
她就是笃定了云笑这回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乖乖的把亏给吃下去。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刘大山和云笑也相处些时间,对于她的性子有所了解,不会无事生非,“我不是说过不准再打云笑的主意,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吗?”
刘老婶直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哀嚎起来:“什么事?我们咋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们安安分分的在家过日子,她拿着鞭子就抽上门,你倒好,不说她怎么这样没有规矩眼里完全没有长辈,居然一口就咬定我们打她主意。冤啊,我长这么大就没有这么憋屈过,被一个外人骑到了头上,几十年的老伴都不站在我这边,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就让她打死我好了,省得在这让人作践,传出去我还有什么脸面在村子里走动。”
刘志的想法和刘老婶差不多,过去扶着自己的老娘,一脸被冤枉的神情道:“笑笑,我知晓先前因为屋子的事情让你对我们有误会,后来我们想着你上头没有父母,想给你说一门好亲,哪知李家那样欺人太甚,让你对我们成见更深,可是你也不能这样,你外婆年纪大了,经不起刺激,你要是真的心里有气,那就冲我来,你打我吧,打到你高兴泄气了为止。”
刘刚又想说话了,曲氏这回早有戒备了,用力的捏了他腰间的软手,低声警告道:“你消停点吧,有你什么事,让爹处理,你一边看着就是了,别再给我瞎出头,你要不听我的,明天我就回娘家,你自个儿过日子去吧。”
这个威胁都用上了,曲氏还算是比较有眼界的人,看得清楚局势,逼迫的刘刚熄了鼓,才又安抚道:“你嘴笨又不会说话,别一会儿火上浇油让事情更糟糕,反正一家人吵吵嘴又不会少块肉,你急个屁。”
也对,软硬兼施之下,刘刚终于被说服了。
不过,现实会告诉曲氏和刘刚,啥叫少块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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