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越来越焦急,没有办法让云笑身败名裂,至少别让他身败名裂啊!
我对你友好一点,你居然要上我,逼我凶残啊。
云笑用匕首直接把衣服划破:“没什么好谈的,原本我是想要好好的谈,可惜你偏不,这会儿你要嘛说,要嘛就一直光着身子吧。”这里压根就不是李家,她就不信会有备用的衣服。
果不其然,李长溪面色大变:“我说我说,你住手。你爹根本就没有留什么遗言,是我在他昏迷呓语时偷听到的。”
听了前面,云笑内心想着就说嘛这么大的事情怎么能随便托付给禽兽,得要多眼瞎啊,病的不轻啊。听了后面,没想到啊,看来是病的不轻,居然还会有这样的展开。
“快说,别磨磨唧唧的,再磨蹭我把衣服全部划破。”云笑又捡起一件作势就要动手。
中衣破了穿在里头还不怎么打紧,这件可是外衣啊,破了怎么穿得出去,脸面还要不要了?李长溪吓得忙忙阻止:“我说我说,你爹迷迷糊糊说得不清晰,我只依稀听到权势滔天,小心,报仇几个词。”
最后一个词很好理解,无非就是要让她勿忘血海深仇,一定要手刃仇人之类的。以此往前推,第二次词小心也很好猜想,既然有仇家,她这个唯一的幸存者一旦被发现铁定是要被杀人灭口。越想越惨,第一次词肯定不是说异姓王权势滔天,绝壁是仇家啊。
云笑心脏止不住的狂跳,作死啊,当鸵鸟还不行,不主动出击迟早是会被发现灭掉的。
就在云笑陷入思考的时候,李长溪忽然向云笑扑了过来企图抢下她手中的匕首。
此时云笑身上的药性还没有完全消退,动作没有平时的灵敏,猝不及防之下被李长溪一撞摔倒在地。
李长溪又要再次扑过来。
云笑:你知不知道自己如今没有穿衣服啊,扑来扑去到底是要打架还是要霸王硬上弓。
要是被碰到,这个夭寿的世道,是不是得算他们两个有肌肤之亲?
这就太可怕了。云笑身残志坚的在地板上翻滚,滚来滚去不断的躲避李长溪这只白斩鸡和晃悠的鸡头。
云笑:回去我得洗眼睛,不然要瞎。
多了一把匕首就是比较有底气,李长溪想要动手都投鼠忌器生怕伤到自己,结果就是让云笑找到空子一脚扫过去把李长溪绊倒在地。
这时候也顾不上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云笑直接就把他给阉了。
“啊。”李长溪一声及其惨烈无比的叫声响彻天空,鲜血喷洒了云笑满手。
“原本为了菊花我想放你一马,教训一顿也就是了,可是你一点悔改之心都没有,还想反扑。”云笑是外科实习生,研究生毕业的高材生,想要对人渣实施一次物理阉割很久了。其实想想,钱菊花是她谁啊,她管那么多做什么,起先还被钱菊花针对多少次,她犯不着为了她的下半生幸福而牺牲自己的幸福吧,“你这个伪君子,简直就是衣冠禽兽,我直接废了你,省得你再用这副皮囊招摇撞骗,欺骗那些无知少女,呸,都眼瞎啊。”
李长溪现在什么话都听不到,只有下身刺骨的疼痛和满脑子“我成了太监”的刷屏,让他几乎丧失了全部的思考能力和五官感知。
这下这只弱鸡是彻底歇菜了,没有了一点威胁力。云笑这会儿松懈下来才觉得手脚都抖得厉害,是药性的作用也有肾上腺素的作用。
她好不容易巴着桌椅才站起来,匕首依旧不敢丢,左右找了下居然没有可以擦手的,只好无比嫌恶的用李长溪的外衣仔仔细细的把手上的血迹擦干净。
这下回去何止要洗眼睛,这双手可能要消毒,用烈酒浸泡,否则摸了不干净的东西,说不定会烂掉。
云笑扔下满是血的外衣,刚想往外走就听到外头传来嘈杂的声音。
“青青?这是笑笑的贴身丫鬟啊,怎么会晕倒在这里,笑笑呢?”关昀辰的声音,“阿发,快,找一找。”
云笑还没有反应过来,很快门就被撞开,关昀辰和阿发闯了进来。
他们第一眼不是看到云笑,也不是注意到李长溪居然没有穿衣服,更没有思考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一个还脱光光代表着什么,他们只看到了李长溪两腿之间血红一片,以及一边地上那截命根子。
关昀辰和阿发倒吸一口气,都觉得某部位有些发凉发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