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意,洗了个战斗澡就扑到床上抱着棉被滚一圈快速进入深睡眠。
“她今天是不是给谁治病了?”萧夜幽怨的小眼神就没有离开过云笑,观察入微的发现她今天吃得较平常多,且睡得更早。
白亦:王爷,您观察得可真仔细哦……这谁看不出来啊。
白亦把关昀辰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跟王爷说了一遍,并且着重强调了关夫人的态度转变,意图让王爷明白他和云笑再这么吊着,迟早要被趁虚而入:王爷啊,小姐可是村花呢,上点心吧。
“知道了,下去吧。”萧夜淡淡的,面上并无太大的波动。
“王爷,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啊。”白亦恨铁不成钢的来了一句诗,以往还觉得不沉浸在女色之中的王爷一看就是要办大事的人,现在才发现太过男子气慨没经验的下场,就是很可能连娘子都追不到。
萧夜瞥了白亦一眼,把他瞥得瞬间消失在原地,才迈着小短腿哒哒哒的走回房。
萧夜:夜夜独守空闺,我苦啊。
翌日,云笑直睡到日上三竿,杨招财左等右等没见到人直接杀上门来,她才悠悠醒来,得知杨招财已经在家里等了一会儿迷蒙的眼睛睁大,有些懊恼:“村长爷爷来了怎么不叫我起来,让长辈等,太不礼貌了。”边说边跳下床穿衣洗漱。
青青将拧干的毛巾递给云笑:“村长得知小姐昨天给关公子医治太累了,便让我们不要吵醒您,他坐一会儿,正好品一品茶。”
听到这,云笑都忍不住笑了:“村长爷爷就好一口酒,哪爱喝什么茶呀,不过是人好心疼我。行了,快帮我梳头,简单点的就好,可不能让人等太久。”
青青手脚麻利轻柔又快速的给云笑挽了个简单的发,用的还是那根萧夜所送的木簪子。
杨招财抿了一口茶,香是香,可是也就这样了,他实在是没有这种雅兴能够喝出茶的好坏,还是酒好啊。
白亦在一边看的蛋疼,溪山村的人啊,还是别糟蹋茶叶了,他一看杨招财咂吧咂吧嘴巴一脸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样,就想捂脸。
白亦:品茶不是让你这么咂吧的。
“村长爷爷。”云笑人未到声先到,“让您久等了,我真是该打。”
杨招财把一点都不好喝的茶放下笑道:“哪里,我就是性子急,才巴巴的跑来,倒是打扰了你的好梦。听说你昨天给关府的小公子治病,是上回你搬家办流水席来贺喜的那个小公子吗?哎呀,他长得可真是一表人才,又很有礼貌,这是咋的了?生病啦?严重嘛?”
提起关昀辰云笑还是有些唏嘘感叹,不过这种事还是不要太过宣扬的好,于是点头简单应道:“嗯,我已经给他看过了,休养一段时间就没事了。”接着就转移了话题,“村长爷爷,我们这就去村头口的空地吧,免得大家等急了。”
村头口进村后有一科大树,树下有一块空地,村名总喜欢凑在着乘凉或传八卦,一旦有什么大事也在这集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