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交情,云笑又是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也不挣扎也不吵闹,元武使了眼色,手下衙役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有动手仅是分站两个人在她左右防止她逃跑。
官差带走了云笑,医馆也砸了,没什么好看的,群众当然选择跟着官差走。原本拥挤吵嚷的医馆眨眼间人去楼空,入目一片狼藉,只觉得十分萧条破败,令人难过。
刘老婶达到目的,心情大好,对着云笑离去的方向啐了一口,随后左右环视了一番这家医馆,左看看右摸摸,嘴里不住的点评:“小是小了一点,不过苍蝇大腿的肉也是肉,随便做个什么买卖也能赚不老少钱,便是不做买卖,租赁出去给人家,就吃租子也是不错的。”
初晓心情正激荡着,怎么见得了刘老婶这般反客为主的不要脸举动,怒道:“你什么意思,这家铺子是笑笑和东方先生合资开起来,关你什么事。”
“怎么不关我的事?”刘老婶挺起胸膛理直气壮道,“我可是听说了,当初这间铺子是云笑花了一百五十两买下来的,这句话应该我问你们,关你们什么事?”
还确实就是云笑花钱买的,可是东方澈又不差这个钱,为的是云笑的医术,压根不在乎房契地契的事儿。倒是前前后后进药找珍贵药材也费了不少心力财力的,这么被刘老婶轻松的一语带过,初晓是知晓内情的,登时就更气了:“怎么不关,外头满柜子的药材哪样不花钱,都可以买几家铺子了。”
谁知,一听这个话,刘老婶的眼睛更亮了,眼珠子几乎就要变成铜钱样,咧开嘴笑得哈喇子都要掉下来:“这个好,这个好。”见初晓等人还气呼呼的,得意道,“我是云笑的外婆,她入狱了,家里又没有长辈,这间铺子没人打理可不行,自然是交由我打理,名正言顺。何况,她害死了我家老头子,我拿她一间铺子怎么样,便宜她了。”
嘴上这么说,心里可不这么想,不止这间铺子,溪山村的那大屋子也要,听说里头摆件家具件件都值钱,而且云笑手头说不定还有不少钱,不要钱的丫鬟,一并都是她的了,想想就要忍不住笑出猪叫,幻想着往后住在大屋子里,有人伺候,顿顿大鱼大肉,生活真是太美了。
青青:你这只鸠,还是又老又丑的鸠。
这就是云笑的外婆?初晓对云笑的了解还停留在父母双亡的程度,流水席上他们又坐在包厢,对匆匆一个照面的外祖家没太大感知,如今看云笑亲近紧张外公,还以为和外祖家关系不错呢。
结果,这就是云笑的外婆?
对枕边人的死毫无波动,对外孙女犹如仇人恨不得她被判刑处死,甚至还未成定局就已经在觊觎外孙女的东西。
初晓终于明白为什么刘大山的死对云笑的影响那么巨大,因为刘大山大概是这世上唯一一个关心她疼爱她的长辈了。难怪方才会从云笑身上感受到被世界抛弃的无限孤寂,难怪他会觉得心里难受的紧,他不也是因为身体有疾被传不吉才会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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