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岂不是难受死了,阮亦萱嗷嗷叫起来,可是阮亦儒丝毫不为所动,最后还让丫鬟把阮亦萱压回房去监督她。
委委屈屈的回去的阮亦萱没有察觉到阮亦儒单独留下了云笑。
“有事和我说?”云笑问道,心里一动,“可是萧夜有消息了?”
看云笑第一反应便是萧夜,阮亦儒心中酸涩却没有表现出来,拐了个方向往九曲回廊走去,廊下池子里锦鲤正悠闲的游来游去,好不快活。
走了一小段,周围没有任何下人,阮亦儒才开口:“查不到,军中封锁了消息出入。”
云笑不解的看向他:“这是何意?”
“军中重地,本来就禁止消息流通,但是京城一些权贵人家还是有自己的门路可以获得消息。好比定国公世子先前在我军中,定时就会有消息传回京城,这是规则下的漏洞,我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们平国公府同样也有门路在九王爷军中。可是,最近几个月,所有的消息线路都被截断了。”阮亦儒说出其中玄妙,“这样的情况有几种可能,一,军中出现了奸细,为了战局着想,只能出此下策,排查奸细。二,战事需要,至于要运用什么战术,这就无法得知了。”
虽然不算好消息,可是没有好消息也不算是坏消息了,至少军营还在萧夜的把控之下,才能这般密不透风,那萧夜就是安全的。
“多谢阮大哥。”云笑真心诚意的道谢,随后拿出玉佩,“这是你们当时托人留给我的玉佩,现在还给你。”
玉佩水色极好,莹绿色犹如水波一样荡漾,放在云笑白玉的手心上,显得玉更加的通透,也显得云笑的手更加白皙。
阮亦儒怔怔的看了一会儿,将玉佩拿了回来:“你打算搬出去了是吗?”这般急着撇清关系,是不想跟他有任何瓜葛吗?阮亦儒觉得心里被揪起来一般,生疼生疼的。而且,他还不能表现出来。
云笑点头:“嗯,叨唠你多日了。阮爷爷如今身子硬朗,除却一些旧疾要好好养着,其他无大碍,我留在府里终究不太方便。”
萧夜也不知道什么才能回京,难道她要一直留在阮府吗?
如今陈虎有了官职,要留在京城,她也得想想往后的打算。
阮亦儒目光移向廊下正在嬉戏的锦鲤,竟有些羡慕它们的出双入对,声音有些飘忽道:“你救过我爷爷的命,即使你觉着已经两清了,可是对我们来说,你依旧是阮府的贵客,有什么帮助尽管开口。”
云笑莞尔一笑:“会的,谢谢阮大哥,往后贵府若是有谁有什么头疼脑热的也尽管寻我,下回给你们打折。”
不是应该免费吗?阮亦儒郁闷的心情淡了许多,轻笑道:“以我们的交情不是应该不收费吗?不过,还是别因为这样的事情寻你帮助。”
两人相视一笑,云笑轻松道:“这样你们才会因为不能免费而身体健康吃嘛嘛香不用来找我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