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白亦难得一脸焦灼,“平国公带伤传话,是,是京城昭明郡主传来的。”
以白亦对云笑的了解,云笑是一个很自立自强的坚韧女子,如无重要的事情是不会做这样的事情,再者,当阮亦儒一身是伤晕倒在他面前的时候,他就知道事情不简单,可是还未细问,阮亦儒就直接晕了过去。
一听到是云笑的消息,萧夜脑海中的一根线直接就紧绷起来,敏锐的直觉不对,这种感觉在出京的时候就有一些,但是那时并不明显,京城的局势也很稳定,并无什么特殊,萧夜便没有在意,可是最近时不时有一些事情绊住他回京的脚步。每一件事都发生得那么合理偏偏巧合得非比寻常,太过平常便不太正常,结果心里正有疑虑着,就听到云笑的消息,登时心里就咯噔了一下。
“人呢?”萧夜猛地厉声问道。
白亦被吓了一跳,忙答道:“平国公似乎在途中遭遇伏击,身上有许多处伤口,刀口平整,手法很高超,像是专业的杀手所为,如今陷入昏迷,属下已经请了大夫,正在为其医治。”
萧夜听完白亦的话,不仅是脸色不好,整个情绪都不好了,这些杀手究竟是冲着阮亦儒来的,还是冲着传消息的云笑来的,又或者,有一个念头在心里升起,是为了阻止消息传到他耳中而来的。
一抹狠厉还有浓浓的不安闪过,萧夜大步冲了出去:“人在哪里,带路。”
“王爷!”白亦叫了一声赶紧追上去,他倒是想带路呢,可是压根就追不上萧夜啊,只能在后头喊着阮亦儒在哪里。
萧夜盯着躺在床上都是伤的阮亦儒,他紧闭着双眼,面色因为失血过多而有些惨白,大夫正在给他包扎:“他情况如何?”
大夫刚要停下手中的动作,萧夜又道:“继续包扎,直接回话不必拘礼。”
“是,王爷。”大夫谢过之后,继续包扎,但是嘴上回答萧夜的问题,大意就是阮亦儒虽然受了不少的伤,但是还好致命伤没有,如今伤势说重也重,但是只要好好休养,假以时日就能够恢复了,并不会有什么后遗症。
萧夜冷着脸,观察了一下阮亦儒的伤口,虽然大夫说没有致命伤,但是很多伤口距离要害很近,只要有些偏移就能够对阮亦儒造成致命性的伤害,不难看出那些杀手是有杀心的,只是阮亦儒躲过了而已。
“白亦。”
主仆多年,知己知彼了,萧夜都不用多说,白亦已经明白:“属下这就去。”
“尽力医治,务必不要留下后遗症,就连一个疤痕都别有。”萧夜很感激阮亦儒来送信,但是却不喜看到别的男人为云笑受伤,若是往后有点什么,云笑一定会耿耿于怀,伤是一定要治好的,这人情他也记下了。
大夫估摸了一下伤口,靠他的医术,治好可以,不留疤有点困难,有些为难且老实道:“王爷恕罪,老夫学艺不精,只能治好平国公的伤势,却无法做到完全不留疤痕,听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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