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一个有些特殊却又算不上太重要的日子。
萧琛在下人的伺候下穿好太子专属的衣服,昂首阔步带着任何一位王爷都没有的尊贵高傲往外走,随后问身边的幕僚:“今天萧晓就要治疗了?”
“殿下记性真好,确是今日。”
“在哪进行治疗?毕竟也是孤的亲弟,兄弟一场,纵然没有多少情分,去送他一程也好。”萧琛被人扶着上了轿辇,“下朝后去瞧瞧。”
相似的对话和决定在几位王爷身上都上演着。
倒是宁王,从鼻孔里哼出几口气之后才道:“去看看那个女人搞什么名堂,简直自掘坟墓。”随后又愤怒的质问下人,“平国公还没有消息?你们手脚干不干净,不会被查到头上来吧?”
下人都还没有给自己辩解什么,宁王就已经生气的动起了手脚,然后骂骂咧咧道:“本王养你们何用,全是一群废物,让你们跟踪平国公也做不到,派人去阻挡也办不到,还把人跟丢了。”
宁王已经猜测到阮亦儒是去找萧夜,也在几条必经之路上都雇佣了杀手设下埋伏,可是最后居然还是让人给跑了,失去踪迹。
猜测都是猜测,在没有真的亲眼见到阮亦儒的人是去往萧夜那里的,就算萧夜很快就回京,又能说明什么呢?
这些都不是萧洛真正愤怒的地方,宁王真正烦躁的是他还是没有搞明白这究竟是搞的什么葫芦。
他只知道乔迁宴之上有古怪,可是却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也知道阮亦儒是要去给萧夜送消息,可是不知道具体什么消息,也知道萧夜赶回来一定有大事,可是特么还是不知道萧夜回来之后干了什么事。
京城里风平浪静啊,就像样一点的斗殴都找不出来,他就想不明白了,这一连串的诡异里头究竟是什么名堂。
不知道也就罢了,偏偏让他察觉到,却不得真相,这不是逼死个人吗?
所以,今天萧晓的治疗,萧洛是一定要去看一看的,否则他怕自己可能要憋死。
狗皇帝便血不止的症状终于好转,很巧的就在昨天,症状都缓解了,不仅不再便血,那种难以忍受的腹痛也随之停止,这种很明显的落差,让他顿时身心舒畅,将太医斥责了一番,然后大大的奖赏了一个西厥来的巫医。
此人是意外云游到中夏京城,然后通过了太子的门路进入皇宫给皇帝医治,本来皇帝是不相信这些鬼神的巫医,只是他才来的第二天,也就是昨天,他的情况就神奇的好了。
太医们束手无策的毒药,就这么被巫医月中堂轻描淡写的就给解了,皇帝登时就刷新了自己的三观,开始觉着是不是偶尔要开始信一下新的治疗方式。并且很快的,皇帝就在心里给自己进行了催眠,云笑的治疗方式都可以接受了,为什么不能接受月中堂的呢?
而且月中堂这还是用实践来证明的真本事。
当然,狗皇帝是多么的疑心重,就算自己恢复了,还是命令暗卫去好好的调查一下这个月中堂才神清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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