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第几次了,云笑身怀异能,且满腹西医知识,依旧感慨中医的神奇,究竟是什么样的手段居然能够让皇帝又是中风又是二次出血的,若非看见这黑血,还真查不出来。
见云笑面色凝重在那里沉思,月中堂跟朱福生真是吓飞了魂:“郡主,你快别这副模样啊,我们胆小,可是受不住的。反正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有什么话你爽快说,也让我们做个明白鬼。皇上,这是不大好了?”
听到声音云笑才抬头,看到月中堂跟朱福生都快要抱在一起瑟瑟发抖的痛哭,想起朱福生一手医术也是好的,便问道:“朱大夫,你给皇上把个脉。”
朱福生也正有此意,方才见到血液异常,他身为大夫本就是慈悲心肠,哪里见得了腌臜事,一听云笑同意马上就仔细的给皇帝把起脉来。
然而,过了一会儿,朱福生的脸上神色却怪异起来。
云笑:“如何?”
“皇上如今脉象虽虚弱,但是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只是……”朱福生迟疑了一会儿,“只是并未有其他的异常,这,这黑血的缘由竟是一点都查不出来。”
朱福生虽然只是一家小医馆的坐堂大夫,但是也是医学世家出来的,只是家道没落而已,他自懂事起就开始研习医书,别人读三字经百家姓,他则看黄帝内经,别人之乎者也,他百草药性,又一世行医,基础知识也扎实,临床实践也丰富,医术一点都不比宫里的太医差。
他竟然都没有头绪,这里头果然是不简单。
“东瀛西厥南蛮北漠,世人皆知西厥用药一绝,能够悄无声息的用在皇上身上还不让人察觉,来历怕是要从西厥入手。”
朱福生说出了自己的猜测,却没有发觉云笑脸色古怪的看向月中堂。
月中堂笑意盈盈的跟云笑对视着,一点都不惊慌,也不为自己辩解一二。
“月大夫,你可有什么话要说?”云笑开口问道。
打第一眼看到月中堂的时候,云笑就觉得这人神神秘秘的跟笑面狐狸似的,看似风雅潇洒,实则心里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
今日皇帝出事,他月中堂就那么凑巧的要跟着旁观,是先知还是自己送死非要往前送呢?
要是今日月中堂还跟以往一样去煎药,不进屋,不挡血,就算回头逃不了干系也不如现在这样扯不清,跟云笑几乎就算是头一号的嫌疑。
但是,月中堂有几次似乎在为她挡灾,可云笑还没心里感谢多久,他又能马上把她给推出去,端是看不清楚。
“郡主这话何意?”月中堂面色不变,“我哪有什么话要说?”
“是吗?”云笑深深的看着他。
朱福生再没心思,这下也察觉到不对劲了,但是还是傻乎乎的问出口打断了两个人的对垒:“师傅,这是怎么了?”
云笑道:“朱大夫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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