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风风光光的嫁给心悦之人,到了那时,孙儿会重新扛起自己的责任,成家立业开枝散叶。”
“炎王太过坚强不催,她是炎王的软肋,京城里对她有所企图的人不少,从她下手可以最快的掣肘炎王。”阮籍的眼光毕竟不是一般人,“跟在炎王身边,她的处境很危险,若是她嫁了人……”
“不行!”阮亦儒快速的打断阮籍的话语,“再危险那也是她甘之如饴的选择,如果我趁虚而入强娶了她,她不仅不会快乐,更是断绝了孙儿进入她心里的可能,这将会成为她的心结。再者,谁都无法代替她抉择什么才是对的。孙儿,不想强迫她,想她有朝一日会心甘情愿的嫁给我,虽然孙儿认为她这样从一而终的人是不会选择孙儿的。”
阮籍:所以你都明知道不可能,还要犯傻?
阮亦儒:是的。
“难道你就不担心她的安危?”
“自然担心,但是孙儿相信炎王妃能力不会让她受伤,若有个万一,孙儿会不遗余力的相助。”
相信情敌的能力,还帮情敌,对于孙子这么君子的想法跟行为,阮籍不知道该不该赞扬。
“知道你心里是这么想的,那么我也就放心了。”阮籍松了一口气,接着道,“我已经暗中跟炎王联系上,全力辅佐,本还担忧你会有所抗拒,幸而你是个明理的孩子。”
阮亦儒头一回觉得自己被阮籍给坑了:您还是我亲祖父?
又是剖心交谈,又是言语试探,结果竟是为了让他跟着情敌混。
阮亦儒顿了几口气才无奈道:“祖父,您有话就直说,隔壁拐这么大的圈子,若是孙儿现在跟您说不愿意呢?”
“你不会,中夏如今的局面,黎民百姓正受苦受难,可我观皇上竟是不甚重视,以往他掩藏得好,如今登基之后便不再隐藏,那种蔑视生命唯我独尊的性格,恕我直言,不适合做那个位置。”
阮亦儒更加无奈:“我确实不会。祖父,就算在府里,您这些话也不该宣之于口,落人口实。”
稍微爱国一点,有脑子一点的人,都能够感觉到上位几天之后的萧琛,越来越暴露本性,什么温和敦厚仁爱,全是狗屁,手段狠辣冷血无情不讲情面,除了他自己,别人的命就如草芥。
有些地方已经因为寒冬开始出现饿死人的情况,有人递上奏折,可是萧琛一心就扑在巩固帝位铲除兄弟的事情,对这件事只是一句让地方官处理了事。
这样的态度,没有派下官员也没有拨给赈灾银,地方官闻弦而知雅意,哪里还会认真的对待。
还不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且许多地方都还有先前洪涝灾害逃跑出来的难民。
面对寒冬,首当其冲的就是这些居无定所没有银子的人。
阮家军中有人,这些消息还是知道的,武将们辛辛苦苦的保卫边疆可不是为了让官员们吃喝享乐,更不是为了看见百姓这样死在自己家门里。
阮籍叹气道:“国不国家不家,我心里忧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