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阮亦儒自己都有点羞耻,“我跟她,我们两个清清白白。”
场面就有点尴尬了,阮亦儒呢,一般是不撒谎的,以前的人品来说,也确实不会做出禽兽的事情,这么一说,可信度还挺高的。
阮亦儒有种心力交瘁的感觉,长这么大没这么被冤枉过,同样的刀子分别捅回去:“你们是我至亲的亲人,可是一个没有任何证据就认为我是那种人,另一个没有追问也偏听偏信,在你们眼里,我就是那么的禽兽不如没有担当?我实在很失望。”
一人一刀,阮籍跟阮亦萱都觉得心口隐疼,面上都有点讪讪的。
阮亦儒说得对啊,他们本来也是难以置信嘛,可是人都带回来了,没有物证还有人证,他们才会没有怀疑。
是啊,人证。
阮籍问道:“就算你们清清白白,你一个男子千里迢迢的把一个女子带到家里来,名声上也不清白了。而且路途遥远,你们孤男寡女的一路同行,你让别人怎么看你们,那个姑娘还要不要说亲了。不行,你还是得给人家负责。好了,时间也不早了,你再不出门就晚了。”
阮亦儒:“……”
“这话不是这么说的吧,当初把云笑留在府里暂住的时候不也好好的,我们府里这么大,就几个主子,我们是家风家训都良好的人家,小住一段时间不会影响名声的。”
谁知阮籍一拍大腿:“啧,当初咋没想到这招,不然那丫头如今就是我们阮家的媳妇了。”
阮亦萱也跟着露出遗憾的神色。
“??”原来自家人一直这么不要脸的嘛,阮亦儒瞠口结舌一会儿才道,“爷爷!您的思想很危险,那叫逼婚啊。”
“还用你说,我想想过过瘾也犯法啊?”阮籍吹胡子瞪眼的,“还不是你没本事,媳妇都娶不到,去去去,赶紧去,答应了把人接回来再去晚了像什么话,别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干脆打光棍算了。”
行了行了,还是不说了,阮亦儒出门一趟回来,是深刻的体会到家里的催婚力度。
赶紧退了出去的阮亦儒心里还在想是不是最近朝堂上请求大选秀女君臣闹得不愉快,阮籍烦了才会回家之后看他这个大龄光棍不顺眼。
匆匆的走出来,阮亦儒才发现,还真的有点晚了,心里不免染上一点焦急,自己都没发现的加快了脚步。
门口早就备好了马车,阮亦儒利索的上车,想到方才阮籍的话,想了想又下车让车夫先出发去泰康巷,他自己则又让小厮去马厩牵他的马来。
慢了一会儿,可是骑马总是比马车快的,很快阮亦儒就重新追上了马车,并且先行一步,让车夫随后跟上。
赶到泰康巷还是晚了一些,阮亦儒忙下马,将骏马交给了小院的下人拉住照看,自己大步流星的往里走。
一进去,果不其然见到云瑶面上已经一副委屈:“你不想来接我就说,不用这么勉勉强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