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云笑说得咬牙切齿,硬是将这一个字说出了复杂的感情来,萧夜就知道这还是恼羞成怒了。
不过,恼羞成怒不要紧,原来可以办事才是最要紧的。
“真的?我检查检查,再给你上一下药。”萧夜语气里一点关心紧张的成分都没有,反而听起来十分的流里流气带着流氓的气息。
云笑红着脸为自己方才的行为觉得很窘迫,现在萧夜做什么她都觉得是在对她的嘲笑,拒绝道:“不要。”
这种时候说不要有用,那衙门里会少很多起案件的。
萧夜怎么可能停的下来,天知道他忍的有多辛苦,抱在怀里,看得见摸得到,却吃不得。
他中毒变成三岁小孩的时候不能吃也就罢了,现在都娶回家了,吃也吃过了,知道了个中滋味,然后不让吃了?
这是酷刑!
于是这一上药就上到了半夜,萧夜又叫了水。
云笑已经躲在被窝里当鸵鸟了。
身心都很愉悦的萧夜亲自服侍了云笑洗澡,等两个人重新躺下来睡觉,夜已经深了。
云笑困得不行,一想到明天就是回门,要早起回泰康巷,溪山村的人都会在那里,中午摆回门宴,她就觉得自己作死不可活。
不过,云笑还是忍不住锤萧夜的胸口:“都是你,明天早上我又要起不来了,好困。”
萧夜也觉得自己理亏,沉默的承受云笑的小粉拳,然后一点诚意都没有的保证:“明晚我一定不动你,让你好好睡。”
“哼。”云笑已经没精力继续跟萧夜生气,一个鼻音之后就睡着了。
萧夜则把人抱得更紧。
他以前曾经听人说过,男人总是对得不到的念念不忘觉得是最好的,而苦苦追求的得到之后就不稀罕了。
可是,萧夜抱着云笑却觉得不是这样的。
如果真的是真心想要的,得到了之后更加不会放手,会更加珍惜,想要天长地久的拥有。
翌日,云笑果然起床得非常痛苦,萧夜软言软语十分有耐心的把人给哄起来,再一次刷新了下人们对萧夜的印象。
用过早饭,两人打扮清楚携带回门礼就坐上马车往泰康巷去。
成亲那天云笑由于是新娘子,全程一直盖着盖头,之后直接送入洞房就没再出来宴席,就没见过溪山村人。
萧夜倒是有跟她提了一下。
宾客之中除了他们剩下的都是达官贵人,按理来说会给他们很大的压力,他们起初也确实有些手足无措的样子,甚至都不敢说话。
不过,等酒宴开始,吃了菜喝了酒,一切就好了。
酒真是个不一样的东西,可以改变一个人的性格,或者说挖掘出其潜藏的另一面。
溪山村人喝了酒之后,画风都变了,开始高谈阔论,拉着一个官员就开始扒拉云笑的生平。
云笑听得天雷滚滚,懵逼的问:“啊?”
萧夜当时没喝醉,而且那么多溪山村人一多半都在说,他走哪儿都能够听一两嘴,便学给了云笑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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