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幸存的便是情蛊。中蛊者如果没有解药,将会万劫不复!”
“如果是这样,那麻烦就大了!”张草药不是没听过蛊毒,而是第一次看到,虽然不确定,但十有八九不会错了。
躺在床上的路远似乎动了一下,用他的右手在床上似乎在费力的写着什么?
“有!”他写的是个有字,意思就是承认了曾经与氐族女子有过接触。
“这就对了!”林潇舒了口气,自己的判断没错,看来以前被师父逼着背书确实没错,否则今天就根本无法诊断。
“那有没有什么办法?”路用声音颤抖的说道,仿佛从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
“我得仔细想想!”林潇觉得肚子好饿,从起来到现在,一直没有吃东西,看看时间,已经下午两点,便问道:“有没有什么可以吃的东西,我还没吃早饭!”
“啊哟!我这脑袋糊涂了!”张草药完全没想到这一层,忙对儿子说,“赶快弄吃的来!”
“炒饭就行!”林潇说道。
路用却怀疑林潇是要坐地起价,不想那么快就治病,心头一狠道:“神医同志,无论多少诊金,我保证绝不二话,就请你开方吧!”
林潇无奈看着他道:“我是真饿,而且这病不是普通病,我需要认真考虑!”
“这里是安京一套别墅的钥匙,价值三千万!”路蕾见林潇还在考虑,有些急了。
林潇苦笑,这人与人怎么就那么难以相信呢!
“我真需要思考,你们不信我也没办法!”
林潇看了看路蕾,差
不多已经三十多岁,穿着一套深蓝色西服,看起来十分精明,属于女强人系列。
尤其是皮肤保养得很好,看来平时在身体上花了不少功夫。
“这里是一百万现金!”路蕾又提起一个包,里面是满满的钱,对林潇的话置若罔闻。
“我知道你们有钱!”林潇觉得误会大了,“但是你们确实没理解我的意思!”
“既然能看出病,当然有办法,不然和没看出来有什么区别!”路蕾冷冷的道,“如果这些还不够,我们公司的股票你可以开口!”
“你们太看得起自己了!”张草药冷笑道,“这种病我略知一二,蛊毒的毒物到底是一种,还是几种,具体有哪些,这些你们知道不?能用钱解决的问题不是问题,可这个目前为止,用钱也解决不了!”
“我们莽撞了!”路用深深的给林潇鞠了一躬,“还请体谅小女的心情!”
“这些都是小事,等我先吃点东西再说!”看到张泽把吃的端了进来,林潇便接过来狼吞虎咽开吃。
“原则上,解药只有下毒的人才有,可令郎现在的模样,只怕很难说清楚事情的缘由,更加不可能找得到下毒的人了!”林潇吃饭的时候,张草药对陆用说道。
路用只能慢慢的点点头,看着奄奄一息的儿子,连水都喝不下去,别说讲话了。
更何况他知道儿子素来风流,很难说就是牵扯到一个他自己都未必认识的人,就被下蛊毒了。
林潇风卷残云的吃完饭,专心思考救治方法,莫非除了解药,当真无药可治?
所有人都看着林潇,林潇问张草药:“情蛊虽说是五毒,但是到最后其实也就只剩下一毒,只不过这最后的一毒更毒而已!”
张草药点点头,若有所思:“道理是这个道理,可怎么知道是哪一种毒物呢?”
林潇想了想道:“我在想,既然几种毒物要互相厮杀,那么蛊毒应该会对其它几种毒物进行排斥,我们不如找这五种毒物来,分别进行实验,不排斥的,想必就是最后剩下的毒物,就可以对症下药了!”
“不行,拿我弟弟做试验,实验出了问题谁负责?”路蕾大声抗议。
“你们大都市来的,怎么会看得起我们乡下草民?”张草药一点都不客气,“平时颐指气使惯了吧!”
路蕾的脸色变了,吃惊的看着父亲。
在她看来,这不是挺正常的吗?自己在公司,在家里不一直都是这样说话的吗?
“实在抱歉!”路用给女儿使了个脸色,路蕾装作没看到。
“我说错了吗?”路蕾愕然,“你们作为医生,当然也知道风险,这奇怪吗?”
林潇和张草药不约而同的看向她,张草药怒道:“以你弟弟的情况,你们最好商量好,然后另寻高明,我张草药的地方庙小,安不下大神!”
“我们上楼!”张草药一甩手臂,主动拉了林潇一下。
林潇当然知道这个有些风险,但并不是很大,对自己的针灸技术还是很有信心的,而且是利用真气,风险完全在可控制范围内。
路用父女面面相觑,怎么说走就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