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张泽被骂得灰头土脸,急忙跑了出去,不一会就一个坛子的抱了过来。
坛子外面布满了霉菌,看起来年代久远,张泽用抹布擦了擦灰,看到坛子上面写着:辛亥年腊月二十五。
林潇不懂,路用却说道:“张神医真是能忍,都四十年了,你就不馋吗?”
“没事,我好酒多着呢?”张草药笑笑,看着儿子打开坛子,一时间酒香四溢。
张泽用一个做工精致的小型土瓶把酒分了开来,递给张草药。
“林兄弟,能喝酒不?”张草药想林潇毕竟年轻,会不会酒量不行,尤其是陈年老酒,什么时候醉了都不一定知道。
“可以喝一点!”林潇谦虚的说道,这酒香那么浓,味道肯定不错。
张草药给林潇倒了半碗酒,心里确实有些担心林潇酒量有限,这年轻人喝醉酒很麻烦的。
“老路呢?”张草药又问路远,因为喝酒这个东西不是开玩笑的,喝醉了谁都不好玩,张草药心里猜想路用酒量肯定也不行。
“我也可以喝点!”路用也很谦虚,说完把自己的碗端了起来,以示恭敬。
张草药给路用也来了半碗,然后给儿子倒了半碗,给自己也倒了半碗。
“爸,我能不能喝点!”路蕾征求父亲的意见。
路用点点头,笑着说道:“我家的巾帼,连喝酒都要争!”
张草药一拍自己的脑袋道:“我这脑筋不够用了,竟然忘记了巾帼不让须眉的道理,该罚!”
说完急忙给路蕾倒酒。
“是侄女莽撞!”路蕾急忙
站了起来,双手恭敬的端着碗以示对张草药的尊敬。
张草药又把自己的酒加满,笑道:“这是罚的!”
几人都大笑起来,开怀畅饮。
期间路用说了几个月来的心酸,简直是从天堂到地狱,又从地狱到天堂。
最后大家越喝越多,连路蕾都喝了不少于一碗,看来女人天生半斤酒量不是吹的。
“不知侄女做家在何方?”张草药酒量确实不错,趁着酒性,随意问道。
“尚未成家!”路用叹了口气,“这是我的心病啊!”
这大大出乎张草药的意外,看起来路蕾也不小了,少说也三十多了。
路蕾没有觉得不好意思,说道:“张叔,侄女三十二了,一直忙于事业,所以耽搁了!”
张草药点点头:“你们年轻人现在的思想,是我们这些老古董无法理解的了!”
路用继续叹息道:“一个女孩子,非要把自己当成男人,我这当爹的也没办法!”
“爸,你这话就不对了!”借着酒劲,路蕾不给父亲面子,“现在社会,男女平等,凭什么只准男人晚婚,就不允许女人晚婚?”
“你们看看,这脾气,我要不是她爹,我都受不了!”路用指着路蕾对张草药道,“以后嫁到哪家去,不知道要给我舔多少麻烦!”
“我才不嫁,我早就想好了,我这辈子就打算单身!伺候您老人家到一百二十岁!”
“你看看,你看看!”路用指着女儿,“人家说女大不中留,我家的恰恰相反,非要把我这老命气死不可!”
“路兄也不用多虑,这就是缘份未到吧!”张草药笑道,“一旦缘份到了,你想留那也是留不住的!”
“我盼星星盼月亮都盼望着那一天的到来!”路用说道,“不然我这老骨头真的是禁不起折腾了!”
张草药笑道:“侄女真是女中豪杰,总会遇到有缘人的!
“谢张叔叔吉言!”路蕾站起来,“我敬您一杯!”
张草药当然端起碗来喝了一口,路蕾却干了。
“呵呵呵!酒量不错!”张草药夸奖道。
“拿你没办法!”路用摇摇头,他太清楚女儿的脾气和酒量了,反正也挡不住。
路蕾自己给自己又倒了半碗酒,对着林潇。
“林神医,我也敬你!我干了,你随意!”
林潇急忙站起来道:“那我也干了!”
说完一饮而尽。
“不是说才能喝一点吗?”张草药这才发现,年轻人要是撒起谎来,连自己都骗。
路蕾接着同样倒了半碗敬了张泽,张泽酒量却远远不及林潇,只能勉强喝了一大口。
这一顿饭吃到凌晨,除了林潇其他几人均是醉意朦胧。
尤其是路蕾,专门坐到林潇旁边,管林潇懂不懂,一直在说她如何读书,如何创业的事情,也不管林潇愿不愿听。
林潇倒是无所谓,只是自己也没什么好说的,只能充当个忠实的听众。
等酒场散了,已是深夜,林潇自然只能呆在张草药家。
张草药家房子宽大,林潇心想,要是自己有一幢这么大的房子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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