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昨晚上肯定是因为季棉棉没在,他一个人睡不着,所以干脆跑去做坏了。
文若曦找借口让季棉棉帮自己去拿个东西。
她道:“你这么做想过后果没?你这样做,曾家都不需要做他想,就觉得是我做的,万一曾念人原本没打算对我做什么,可你这一动手,刺激到他,促使他对我下手怎么办?”
叶韶光坐在文若曦身边,笑道:“我告诉你文若曦,一个男人想对一个女人做坏事,是不需要刺激的,从他的眼睛里我看出来,他早晚会对你下手,既然这样,为什么我们不提前动手,我也得让傅晟知道,我来这不是摆设不是。”
文若曦笑了:“你那么肯定?”
“我当然肯定,你以为我这么多天跟人是白算计的吗?男人,尤其是那种心思阴沉的男人,我最了解,昨晚我若不动手,或许……他今晚就会对你动手。”叶韶光昨晚听到了曾念人在里面说的话,虽然只听了一句,还没听全,但是他敢保证,曾念人已经准备对文若曦动手了。
那样的男人,表面上装的风光霁月,其实内心比谁都污秽。
文若曦点头:“说的似乎有点对,你一个人去做的。”
叶韶光摊开手:“当然不是,你觉得我会去扛着曾念人走那么远吗?”
文若曦看看叶韶光,笑道:“难道你还有帮手。”
“对啊。”
“谁?”
“我情敌。”
文若曦仰头看看天,只觉得有一排乌鸦飞过。
这个世界有点玄幻,小张竟然会和他的情敌,雨夜跑去做坏事,这……真是……太让人不可思议了,忽然有点同情曾念人啊。
文若曦拖着下巴看叶韶光:“你确定你昨晚上跑去收拾他,不是因为你一个人孤枕难眠太无聊。”
叶韶光坦然承认:“没错啊,我是深闺寂寞,孤身难免,但昨晚绵绵要在,我也带她过去,毕竟,一起做了坏事,有了共同秘密,才能更亲密,就像……你跟也傅晟那样。”
文若曦……
傅晟都教了他什么?
不过,没了曾念人打扰,文若曦觉得心情轻松多了,苍蝇飞走了,世界都清新了。
拍完戏,她给夏安澜打了个电话,好几天都没问游弋的情况了,她心里一直都惦记着。
“你不用担心,我一直都记着呢,不出意外,这周就能出来了。”
文若曦欢喜起来:“真的呀,那太好了,等游叔叔出来,您一定让他赶紧给我打个电话。”
上次游弋说,等他出来,就来找她的。
一想到很快就能见到他了,文若曦忍不住就高兴起来。
她心里一直最挂念,就是游弋了。
“放心吧,他也想着你呢。”
“谢谢舅舅。”
“小丫头,自己照顾好自己,你外公外婆,都很想你。”
“嗯,我知道,再过一周我就能休息几天了,我回去看外婆,话说……舅舅,您这不声不响的就把我婆婆拐到首都去了,您什么时候和我婆婆领证啊?”
文若曦嘿嘿一笑:“我看是舅舅你随时才差不多,我婆婆那样单纯的人,可是很难找的,舅舅,您可一定要珍惜啊。。”
夏安澜点头:“嗯……这个,我自然是知道的。”
夏安澜挂断笑话,笑着摇摇头,他放下钢笔。
雪白的纸上,三个字苏凝眉。
铁画银钩,笔锋苍劲。
那三个字,对他而言,仿佛熟悉到每一笔一划都是镌刻在心上,他看了一会,将那张纸小心放进抽屉内,随后打电话让给秘书:“游弋的事,可以办了。”
“好的,先生。”
……
夜晚的蓉城,很漂亮,深秋时节,没有北方的干燥,空气清凉干爽。
凌晨,夜深人静。
拘留所的门打开,游弋走出来。
门口停着一辆车,司机下来,给游弋打开门。
他回头看一眼生活了多日的拘留所,弯腰上车。
车子开动,缓缓消失在黑夜中。
拘留所门口,空无一声,这一幕似乎未曾发生,等天亮,媒体上就会用最小的篇幅报道,嫌疑犯游弋于昨夜突然心脏病,不治身亡,当初轰动一时的杀人案,彻底告一段落。
后车座上放了一个档案袋,司机说:“游先生,您的新证件,和需要的东西都在里面了,您看看还有什么需要的,尽管跟我说,我立刻会给你办。”
游弋拿起来,将里面的东西取出,里面有现金和证件,还有银行啊,夏安澜给他准备的很齐全。
游弋将证件装起来:“谢谢,今天晚上我已经死了,就不用叫我游先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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