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我会向父亲举荐你的。”刘琦被魏延说到心坎里了,况且军功也不能只让蔡瑁和张允之辈夺得,刘磐和魏延也要多得战功,自己在军中的力量才会更加雄厚。
“那魏某就谢过公子了,就不打扰公子、小姐赏花了,我先回去了。”魏延见目的达到就准备离开。
“文长留下用膳吧。”刘琦客气道,旁边的刘瑄也满眼期待。
“不了,公子,这几天襄阳治安尤为重要,末将要回去处理公务。”魏延知道多待无益。
“行吧,那我就不留你了。”刘琦摆摆手。
“魏将军慢走。”刘瑄依依不舍地看着魏延,直到魏延的背影消失了,还魂不守舍地朝着离去的方向发呆。
“瑄儿,你怎么能将从小佩戴的玉佩送给魏延呢?那是你出生时母亲送给你的。”刘琦看着自己发呆的妹妹,责怪道。
“他先将蔡邕的书法送给我的。”
“那你可以送其他的东西给他呀,你知道送那个玉佩意味着什么吗?”刘琦知道自己的妹妹对魏延的情意,但是自己绝对不会同意的。
“那又怎样呢,他是父亲的救命恩人,兄长又如此器重他,文武双全,相貌堂堂,他不好吗?”刘瑄反问道。
“他救了父亲所以才有了今天的官职和荣华富贵,我器重他是因为我要用他,我们刘家是汉室宗亲,他寒门出身,一介武夫,怎么配得上你汉室宗亲之女。”刘琦深知婚姻大事讲究的是门当户对,魏延和刘瑄两个人就不是一个阶层的。
“我自己的事情自己说了算。”刘瑄气冲冲的往后院奔去。
刘琦无奈的摇摇头,他对刘瑄也没办法,自己这个妹妹从小就被父亲刘表给惯坏了,婚姻大事当遵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怎能自己说了算。
零陵境内,一支疲劳的官军正匆匆往南赶路,正是刘磐率领的军士去往零陵支援,几日的急行军,虽人困马乏,但是离零陵治所泉陵只有一日多路程。
“报,将军,前方要渡过一处河谷。”斥候过来向刘磐禀报。
刘磐和副将在斥候的带领下前去勘察地形,只见一条几十米宽的河谷,两侧的树林草深林密,河水从西往东流淌,林中静悄悄的,只有河水东流的声音。
“将军,要不要派人查探两侧树林。”副将建议道。
“交州兵就那么点人,要分守多处城池,况且给他张津胆量他也不敢派人来这里埋伏,若来埋伏了,本将就可以在野战中将其击败,毕其功于一役。”刘磐很是自信。
“渡河。”刘磐朝后方招了招手。
大军直接排数列淌过齐腰的水流往对岸奔去,等到兵士快要登上对岸,两侧的树林中冲出无数的弓弩手,朝着刘磐兵马数轮齐射,河谷中过河的兵士由于水流的阻力无法快速躲闪,只能眼睁睁看着箭羽朝自己射来,死伤大半,流淌的河水都被染成血色。
转瞬间,后方传出了喊杀声,难以计数的异族兵士穿着宽松的毛皮或兽皮衣服,手上拿着各式武器,将刘磐和还未渡河的军士团团围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