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悬着的心着了地,她可真是个小机灵鬼。
她吃饱了,剩下的都被云谏吃得一干二净,连汤都不剩。
卿清瘫在床上休息,声音懒懒道:“你怎么不舔干净?这样我连锅都不用洗了。”
“我洗。”
云谏拿着陶罐和碗出去,然后拿着干干净净的陶罐和碗回来。。
“我想洗澡了。”
卿清眼神半眯,薄唇轻启,娇喘微微,躺在床上慵懒的像只猫儿。
她这副模样云谏哪儿还舍得让她做半点儿事?恨不得连呼吸也帮着她。
“我去给你打水!”
他幽深的目光扫了她一眼,扛着缸就去给她打水。
他又把鹅卵石都烧热,把水温调好,这才来到卿清身旁,
“要我抱你去吗?”
“爱妃辛苦了,退下吧。”她从床上起来,手一挥,刚走两步就被云谏从身后搂着腰勾了回去。
“你说的爱妃是谁?嗯?”身后传来他冰冷森寒的嗓音,仿佛是从牙齿缝里蹦出来的。
“咳,爱妃当然是你呀,还能是谁?”卿清心虚的眼珠子乱转,想着反正他也不懂什么意思,忽悠着他道:“这是我对你的爱称,我们那边对心仪的兽人都是这么叫的。”
云谏听她说自己是她心仪的兽人,心里乐得开花,也不管卿清说得是真是假,被她忽悠得团团转。
他在她身后,手臂绕过她的脖子抬起她的下巴,在她唇上重重地啄了一口,
“以后都这么叫!”
“......”
卿清想象了一下自己一本正经的叫他“爱妃”的样子。
咦惹~
画面简直不要太美,她不敢想......
云谏也不管卿清骗没骗自己,就算是骗他的又怎样?
卿清为什么不骗别人,只骗自己?
还不是因为自己对她而言很特别!
卿清泡在水里,想着怎么才能把这个谎圆回来,想着想着水就冷了。
“云谏!”
“叫我爱妃。”
“......”
“怎么?才过一会儿我就不是你心仪的雄性了?”
“......是。爱、爱妃,我水冷了。”
这几个简单的字,卿清控制不住舌头打结,说得磕磕盼盼。
“扔出来。”
云谏这才起身,捡起卿清丢出来的鹅卵石烤热。
他这几次帮她换石头都规规矩矩的,卿清对他毫无防备,也不知道他今天哪根筋搭错了,把她抵到墙壁上就是一阵乱啃,心满意足的出去了。
卿清把自己埋进水里,白皙的脸颊上多出两团不正常的红晕,直红到耳朵后面去。
“你今天是不是吃得太饱?”撑着了?
“只有卿清能喂饱我。”
他说得轻飘飘的,暧昧不堪,卿清被他气得差点口吐血旺。
饭饱茶足思淫欲,果然不能把他喂太饱!
云谏晚上睡觉的时候怎么也不愿意再变回黑狼,昨晚卿清说他掉毛的事他都记着呢。
“那你最好别动手动脚,不然你以后也别想挨着我睡了。”
“嗯嗯嗯。”
他乖巧?
他听话?
他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