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只要褚青萝要,端敏就算豁了老脸不要也一定会给褚青萝办到,到那个时候,谁又能够阻止呢?谁都不能,谁都阻止不了,就算是皇帝和太后,也是一样的。
端敏才是这一盘大棋之中,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就算是皇帝,其实也是无法撼动她的,她夫婿占着兵权,自己又是大长公主,就算是皇帝能寻到一个由头将褚霄下狱,但也没有由头迁怒姑姑。
想来想去,端敏还真是人生赢家。
怀着这样的心情回到了丞相府,见屋中点着灯,谢青岚也是狐疑,傅渊这冤家,今日竟然没有看公文?当然,安阳女侯再傲娇,也是急于向夫君分享今日的战果,快步进了屋。
傅渊一身玄色长衫坐在临窗的榻上,小几上点着蜡烛,他就着这昏黄的灯火,手中还捧着公文,整个人气度宁和,仿佛是从画中走出来的谦谦君子。
丞相大人的外表实在太有迷惑性,叫谁都想不到这货就是心狠手辣的奸相傅渊。
安阳女侯很淡定的去了净房更衣,换了一件湖蓝色居家服,这才屁颠屁颠的缩在傅渊身边,一双眼睛就那样看着他。
傅渊只是看着公文,半点没管自家娘子的“秋波”,半晌之后,深深觉得自己被伤害了安阳女侯一把掀了他的公文,气道:“你还看,这劳什子比你媳妇还好看是不是?你怎的不跟它过一辈子?”
“几张纸的醋都吃<="l">。”傅渊失笑,促狭的念头得到了最大的满足,将谢青岚揽到怀中,低声笑问,“今日玩得尽兴么?”
“当然。”谢青岚眉飞色舞的,“我与你说,青萝洞察人心的能力实在太强,她竟是看得出赵蕴莲必然存了想毁我名节的念头,让我装醉,果不其然,赵蕴莲真让人去找了一个护院来。”
傅渊一手取了她发中仅存的金簪,让她一头青丝垂下,懒洋洋的惹人怜爱,也不去问,让谢青岚自顾自说道,“结果那人还没进门,就被掠影打昏了,喂了一粒药。那头青萝带着慕珏给宋驰那厮灌酒,将其灌倒后,送到了暖阁之中,掠影也偷偷将那护院给送了进去。”谢青岚说着,眉梢的得意掩都掩不住,“宋驰这人,只怕是做梦都没想到今日会被男人给施暴了。”
傅渊启唇轻笑,一双眼睛微微眯起,其中潋滟水光勾人极了,谢青岚不免咽了一口吐沫,香了一个才做好,笑道:“我倒是忘了,你前些日子,不是将他扔到过小倌馆之中,只怕那时就雌伏在男人身下了,你不晓得,赵蕴莲今日见了那一幕,整个人都软了。”
谢青岚现在的心情大好,想到原文之中,自己和傅渊被整得够惨,最后双双被打死,现在居然能有机会破解赵蕴莲的玛丽苏光环,而让她这样的苦不堪言,谢青岚很有成就感。
等自己一番诉说完了,谢青岚才格外卖乖的朝自家夫君怀中又拱了拱:“你怎的不问我内情?”
“问内情?”傅渊端了茶喝了一口,笑意满满,埋头将茶水尽数哺给她,“这茶好喝么?”
谢青岚挑了挑眉,她可不敢说这茶香和他唇齿间的薄荷味混在一起有够怪异的,胡乱点了点头,又满怀希冀的看着丞相大人。
傅渊搁了茶盏,自顾自的“嗯”了一声,才笑得坏心:“然而为夫的早就知道了,自然不必问你。”
谢青岚顿时觉得像是一盆冷水淋下来,从头湿到脚不说,刚才的兴奋一瞬间就没了,一时也是赌气不肯理他。还没气过,又被整个人扛了起来,唬得谢青岚忙锤他:“你放我下来!一会子又想吐了!”
傅渊快步到床边,将她放下,若不是床褥够软,根本不可能摔疼,谢青岚就要给他来个演技大爆发。还没等安阳女侯龇牙咧嘴的表示自己的不满,丞相大人已经整个人欺了上来,唬得安阳女侯朝后面一缩,顿时短了一截:“你要做什么……”
“夫妻两人在床上能做什么?”傅渊促狭一笑,就要去扒谢青岚衣服。在心中默默骂过这死腹黑之后,安阳女侯当场决定出卖节操,一把搂住他脖子,娇娇的叫了起来:“傅渊,好傅渊,你饶了我罢……”
傅渊沉声一笑,声音低沉如同醇酒:“鬼丫头,也亏你敢应承!若不是掠影出手,你难道还真叫那下人近了你身子不成?”
“哪能?”谢青岚卖乖道,“人家是身在曹营心在汉,什么时候都想着你的。”谢青岚搂着他不撒手,“况且我也不是那样没有分寸的人,若不是知道掠影跟着,也不会答应的。”
见傅渊没答话,谢青岚继续没头没脑的傻笑,不觉腰上一松,腰带已经被解了,谢青岚当场黑线,知道自己是逃不过被办的命运了,一脸捐躯赴国难的表情推开傅渊,正想说几句就义前豪言壮语,对上他黝黑得好比黑曜石的眼睛,还是怂了:“我自己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