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视了。反正又没跟着丞相大人来,说不准貌若无盐,因为有钱才能嫁入丞相府的。
众女欢快的yy着,但真的敢自告奋勇的,也就雨薇一人了。她原本是个没落富贵人家的小姐,被买来了州府服侍,原本就是个略心高气傲的,又因为能够识文断字,被管事嬷嬷高看几分。
雨薇一直觉得命不好,若不是家道中落,她也可以嫁得很好,相夫教子,伺候公婆,但现在,什么都毁了。
然后转头就看上了丞相大人,自己颜色尚佳,又能识文断字,傅夫人又没能跟来,难道丞相大人真能当个柳下惠?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就算夫人不许,只要能够套牢丞相大人的心,夫人不愿意也得愿意!
今日有人吩咐端药去给丞相大人,雨薇可是咬咬牙将往日主子赏下来的镯子给了管事嬷嬷,这才挣到了在主子跟前露脸的机会,结果,连丞相大人的脸都没见到。
但是所谓女儿当自强,雨薇也不是那样容易放弃的姑娘,这次不行,总有下次机会,要实在不行……雨薇咬了咬舌尖,只要能够谋得和丞相大人单独相处的机会,那么一切都能成事!
整理了仪容,雨薇这才恢复了寻常时候的笑容,回了丫鬟们的聚居区,还有一群小女儿情态爆发的等着她回去说丞相大人伟岸的身姿呢。
至于严少白和华神医两人,这些日子的较劲,那还真是如火如荼,最夸张的,是两人同时看上了一个患者,那患者拗不过这两人,将两人的药都吃了,然后第二天去看怎么样了的时候,发觉都硬了,而且还不是拉死的,而是全身发黑,一看就是被毒死的<="l">。
越王亲自主持大局,让仵作验尸,得出结论。是因为这两位神医的药有两味相生相克,生了毒性出来,硬是将这倒霉蛋儿给毒死了。然后这两位自然被那顿骂啊。这下这两位梁子愈发大了,每日看着对方,虽然都没说什么,但那眼神就是无声的交战,看得越王都替这两人尴尬。
而没有过上多久,这新的事就生了出来。
越王正陪着越王太妃吃着茶,就见府上的总管疾步而来:“殿下,州府出大事了。”
“出什么大事啊?”越王微微抬起眉,笑得如同往日一般吊儿郎当,脸上那笑容,换了任何一个人都会毫不迟疑的一巴掌拍他脑门上——“你给我好好笑!”
但是越王太妃如老僧入定般理都没理儿子,蛋定的喝着茶,抬起眼皮看着总管,啐道:“没眼力见的东西,惊着了可该如何?幸得今日没有外人在,不然传了出去,还以为咱们越王府里的人是有多没有礼数,在主子跟前喧哗。”
这位越王太妃是正儿八经的世家贵女,还是大长公主的孙女儿,自然对于礼仪的要求是一等一的高。总管知道自己理亏,忙赏了自己一个嘴巴:“小的孟浪了,还请太妃恕罪。”
“有什么你就说吧。”越王笑道,又劝起了太妃,“母妃与他置什么气?再怎么看不惯,也不过是看不惯傅氏那人罢了,可与他没关系。”
“傅渊再怎么,与傅氏关系也不大,况且此人实在是有大才,还请母妃莫要迁怒于他。”越王俏皮的眨了眨眼睛,“总归傅氏也当不了多久的太后了。”
越王太妃半点没有管儿子话中的阴森:“你自小注意就大,我也不愿拘着你了,你要如何就去吧。单只一件,平儿啊,你究竟何时娶妻呢?二十好几的人了,总不能连个房里人都不纳吧?”
越王桀桀怪笑起来:“母妃别急,等到儿子有了中意之人,自然会求娶她的,到时候三年抱俩,一定让母妃得享天伦之乐。”
这样的托词越王太妃是听腻了,也难得理他。越王示意总管说话,后者这才赶紧说:“现在州府门前已经给人围了,全都要丞相给个说法呢。”
“给什么说法?”刘平挑着眉冷笑,“傅渊做什么了?”
“也没做什么,就是下令把染疾而死的人直接火化了。”总管声音有点小,这世上最痛苦的可就是死无全尸了,但是他完全能够理解丞相大人的作法,就是这话还真不能说的理直气壮了。
“嘿……”听到越王这一声阴阳怪气的笑声,综观整个人都缩了一下,心道是这位爷又得扔杯子了,满心忐忑,也没能等到瓷杯砸来的声音,大着胆子抬头。
越王又给太妃斟了茶,一脸气定神闲的样子。总管知道自家爷心情不错,也就卖乖问道:“殿下……不去救丞相大人于水火?”
“我才不去!”越王笑得痞子气,将茶壶往桌上一杵,“本王去救了他,不得让自己被打得满头包,我反正不去,谁爱去谁去,去了可别说是我越王府的人。”
总管嘴角微微一抽,但是可算是看懂了自家主子的意思,回去换了一套便装,屁颠屁颠的往州府衙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