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到傅渊一路去了,这才问起了两位牛脾气的神医研制得如何了,舒忌虽不好言明,但傅渊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如何,也不多问了。
坐在马车上,他微微阖眼,任凭身子随着马车的颠簸而轻轻摇动,舒忌垂首坐在一边,像是什么都无法撼动一般。
也不知道这样呆了多久,傅渊轻轻吁出一口气来:“越王此人,心机之深,倒是我低估了他。”舒忌见自家丞相大人要说话了,忙正襟危坐,一脸的洗耳恭听状。而傅渊早就习惯这点,继续说:“姓刘的只当是我蛊惑了越王,让越王和我狼狈为奸,却料不到,我也是被越王蒙在鼓里的。而刘平这人,手已经伸到了刺史府上,这府上必然有他的钉子,这才将一切回禀给他,才有时间下这样的部署。”捏了捏眉心,傅渊又随口道,“夫人怎样了?”
“好着呢。”现在真是每天一问,舒忌深深觉得,你有这闲工夫,将人家带来不是挺好的么?非要矫情得不肯带人来。不过转念想想,也是能够理解的,现在这霍乱的发病人数还在增加,这些人被尽数隔离起来也是没用,死去的人一日日的增多,发病的人数也一日日的增多,若是在找不出解决的法子,这繁华的吴越之地,只怕离死城也不远了。
傅渊轻轻的答应着,还是放心不下,问道:“她……可有再闹腾着什么?”谢青岚的性格他清楚,一旦下定决心了,八匹马都拉不回来,上次下定决心要跟着自己来吴越,被扼杀之后,现在居然风平浪静,实在让人觉得匪夷所思。
舒忌对此理解的深刻程度不比丞相大人,但也是觉得奇怪:“并未有什么,只是夫人每日都与琅华慕珏说话,至于说了什么,那还真是不知道了。”顿了顿,“京中的事,也是开始谋划了,少则三五日,多则七八日,世家必然会有所动作。”
傅渊轻轻的点了点头。
主仆俩从刘刺史那里捞了不少钱回到府衙,折腾了些日子,也是饿了,当下命人布膳。舒忌在一旁伺候,见以雨薇为首,好几个侍女上来布菜,也是心思微沉,看了傅渊一眼。后者完全没在意,只是捧着书,看得很是入迷的样子。
好容易算是在丞相大人跟前露脸了,雨薇也是满心动容,看着傅渊的侧颜,更是觉得心中小鹿乱撞,看着傅渊完美侧颜的目光缱绻万分,像是那湖水清波一般。
“下去吧。”舒忌盯着今日明显是好好打扮过的雨薇,只觉得这姑娘颜色虽好,但这心思未免太活泛了些,来日被放出去配个好人家不是挺好,非要想勾引谁<="l">。别说来日被夫人知道了,就算不知道,也得丞相大人有这心才行啊。
雨薇闻言,轻轻咬着下唇,就那样看着丞相大人,她原本就容色出众,这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实在太激发男人的保护欲。傅渊抬头看了她一眼,勾起唇角,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来:“下去吧。”
雨薇呆了片刻,垂首间双颊火红:“是。”这才收了东西下去了。舒忌看着她退出去,这才轻声啐道:“不知死活的东西……”
“何必与之计较,这世上想要翻身的人太多了。”傅渊含笑,这才取了银箸来,又看向舒忌,“你很是心动?仔细如心剜了你一双眼睛。”
听傅渊提到如心,舒忌也是呆了呆,挠了挠脑袋。他素来都是冷静得像一块石头,现在这样子,实在是滑稽了不少。傅渊一边吃一边道:“你也别与我胡说,我不是瞎子。你若心悦她,待回京后,与青岚说说,她必然会同意的。”
这位鞍前马后的大小伙子脸红了。
至于京城之中,这么些日子没有傅渊在京中,那叫个惬意万分啊!一切都井井有条了起来,甚至给了刘寻一种错觉,是不是因为傅渊在,所以世家们个个都跟打了鸡血似的成日找事。
只是表面上来起来风平浪静,但所谓暗潮汹涌,就不是这样回事了。
这日里,鸿宾楼乃是京中数一数二的繁华酒楼,故此是世家子弟们纷纷喜欢去的地方。这日里,一个穿着石青色夏衫的老者缓步上了二楼,行到了额包厢前,敲了几声,这才有人来开门,一见到门前的人,低声笑道:“可算是来了。”侧开身子,让来人进去,自己退出了门外,很是警惕的守在门前。
老者走进屋中,屋中已然乌压压的坐了好些人,若是有眼尖的必然能够看出来,其中不乏忠靖侯平国公这等子老牌权贵,现在都跟大祸临头似的,个个眼下都有些乌青,就那样看着进来的洛阳侯,全都是满脸便秘的神情。洛阳侯也是和这几位一模一样的神色,也很自觉地找了张椅子坐下。
“诸位难道都收到了?”洛阳侯很淡定的单刀直入,环视了一圈众人,见其或悲愤或凝重,神色全都说明了这一点。洛阳侯见状,长长的叹了一声,道:“看来诸位都收到了,诸位可有眉目,知道这是谁?”
忠靖老侯爷原本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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