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小子,这一点,比雷放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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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山第三峰的下山路,依旧难行。
看到月婵脸色青肿,神色憔悴,似乎也受到了不少折磨,沈一欢忍不住叹息一声。
那月婵却冷冷地瞧着他,眼中充满了敌意。
见她总是步履蹒跚,似是身体多处有伤,沈一欢见状,便走过去,将月婵扛在了肩头,快步下山。
月婵欲要挣扎,沈一欢抱住她的腿臀,冷冷说道:“你不要多想,我的女人,你也见过她,可比你漂亮多了。”
“我只是不想在山道浪费太多时间,想早点进城找个地方休息。”
走了两个时辰,才下了山,之后搭乘一辆拉棚草进城的驴车。
塞了点银子后,两人躺在那棚草堆中,粘得满头草叶,极为一对落荒逃难的小夫妻。
天色已黑,靖州城,安乐坊,豆芽胡同,一处规模颇大的宅院前。
月婵上前,拍了拍后门。
一个中年汉子应声开门,一脸警惕地看着两人。
月婵亮了亮身上的玉佩,便被恭敬地迎了进去。
两人坐在那偏厅的会客厅,等了许久,也不见有人到来。
天色黑透,才见一个老人走了过来,恭敬地说道:“月婵小姐,我们罗少爷今日不在府内,要不你先休息一晚,明天等他回来,你们再见面。”
月婵有些生气,问道:“他去了哪里?”
那老人摇摇头,说道:“今晚,罗少爷似乎是在锦绣楼,招待一位初来乍到的贵宾。”
月婵脸色一沉,无可奈何。
那老人安排两间客房,供两人休息。
直到晚上亥时(十点),沈一欢听到隔壁一阵悉悉索索的穿衣声,便跟着那月婵,翻出了宅院。
果然,跟着这女子,一路来到了锦绣楼。
打听清楚了那罗青云所在的雅间,月婵脸色冷漠疾奔上去,却不推门直接进去,而是隔着门窗偷听起来。
雅间中一阵欢声笑语,还有男子女子浪荡的笑声,不时地传了出来。
一个男子的浪荡笑声传了出来:“翠兰,你用你的樱桃小口喂我,这口酒我就喝!”
“孙少爷,你真不害臊,奴家可没有试过这种方法劝酒。”
似是那叫做翠兰的声音,声音娇媚,语调挑逗。
又有一个男子的声音响起来,他笑着说道:“孙少爷,家中巨富,怜香惜玉之事,向来一掷千金。”
“孙少爷,好福气啊。”
“翠兰,极少接客,偏偏对你情有独钟,动了春心。”
那孙少爷哈哈大笑,似是有些醉了,口无遮拦地说道:“罗公子,你怀里的那姑娘也不错呀,既小鸟依人又风骚入骨。”
“我看了,看了,如五爪挠心,浑身痒痒。”
那罗公子听到这话,哪还不懂,嘿嘿一笑道:“孙少爷,要是有意,待我用完,,我们换换如何?”
那孙少爷发出放肆的笑声,醉醺醺地赞道:“罗公子,知情识趣,果然是难得的知己。”
沈一欢躲在隐蔽处,瞧那月婵脸色,越来越怒。
在外面偷听的月婵,只觉污秽不堪,止不住心中的愤怒,再不顾及,猛地推门闯了进去。
“啪”的一声,门被推开的碰撞声,使得雅间的喧闹,一下子戛然而止。
接着,躲在屋外的沈一欢,便听到,屋里的那罗公子惊讶道:“你怎么来了?”
月婵则怒气冲冲地责问声:“我心急火燎地回来找你,你竟然,竟然在这里,寻花问柳.....”
“你对得起我吗?”
那孙少爷似乎是喝醉了,还没有看清楚情况,发出一阵一阵淫笑声:
“罗公子,这可是你的丫环,还是养的外室啊?!”
“粉臀翘立,凹凸有致,身材如此圆润丰满,真是难得的尤物啊!”
“可否割爱?陪我一夜?”
我擦,沈一欢在外面听得心中一惊。
倒不是被这什么孙少爷无耻的话语,震惊到了。
而是,他终于听清楚,这人是谁。
刚才躲在较远,只隐隐觉得这人声音有几分耳熟。这会近了,总算反应过来了。
说这无耻混账话的,竟然是他!
孙氏米业的三少爷,孙贵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