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午跳湖,我给他救上来了,伤口让水泡了,一忙活给忘了。”
吴广志一听着急的说:“这,这太不好意思了,走,去医院吧。”
去医院的路上,吴广志给他叔叔去了电话,告诉他人找到了,没什么大事。
费才听见吴广志的叔叔在电话里长出了一口气,虎毒不食子,吴广志的叔叔再怎么对吴天赋失望,也改变不了血脉相连的事实。
天空又飘起了小雨,打开雨刷器,雨刷器机械的冲刷着落下的水珠,刚擦干净,玻璃上就又布满雨水。
前面是红灯,吴广志在路口停下,对费才说:“我想把吴天赋托付给你照顾一阵子,你看行吗?”
费才说:“行呀,我家有奶嘴,有吸nai器,还有小拨浪鼓,还有卡通片,你看我TM像奶妈不像?”
吴广志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别激动,不白让你管,我跟我叔叔申请一下,给你发工资,你就当训练新兵了!我看吴天赋在你那儿呆的挺开心的,这孩子可怜,难得笑一回,你就当做回善事了。”
费才一听有工资拿,刚刚还满脸讥讽的他瞬间就变了一副模样:“你看,这不就见外了吗,咱哥俩这关系还用得着提钱吗?庸俗,俗不可耐,给多少钱?”
吴广志鄙视的说:“一提钱你就跟打了鸡血一样,放心吧,我叔叔不差钱,亏待不了你。你就让吴天赋跟你一起上班,你也多开导开导他,这孩子我了解,心重,自己没考好对我叔叔有愧疚,高考都结束两年了,他还没走出来,要是一直这种状态,以后可怎么办。”
费才一边吹着胳膊上的伤口一边说:“应试教育害死人呀,可是没办法,人分三六九等,肉分五花三层,从古至今,就存在等级划分,要不怎么他是皇帝,你是掏粪的呢?”
吴广志也感叹道:“还是人太多了,没办法,也怪我叔叔太好面子,好好的一个孩子给逼成这样。”
吴广志将费才送到医院,处理了伤口,医生千叮咛万嘱咐告诉费才伤口千万不能再着水了,真感染了不是闹着玩儿的。
费才回到值班室,何鹏正对着电脑专注的打游戏,吴天赋则坐在一旁观战,不时的支招:“你这个战术不对呀,明显绕小道扔一个白,两个人头都是有可能的,你跟着他们冲什么!”
何鹏说:“现在死了,等下把按你说的试试。”
电脑音箱传来砰砰砰的枪响,何鹏站起身一把抱住吴天赋说:“四连杀!我打了一年爆破,第一次四连杀!我的第一次是你给我的!”
费才:......
何鹏从冰箱里拿出几瓶啤酒,招呼道:“哎呦,费才也回来了,正好,咱们喝一杯,从今天起,吴天赋就正式成为咱们东湖度假村钓鱼台安全巡逻值班室的一员了!”
正说着,张经理咳嗽了一声,走了进来。
何鹏吓的一哆嗦,手里的啤酒瓶差点掉到地上。
张经理假装没看到,他走到费才面前说:“费才,这位怎么在值班室待着?”
费才说:“哦,张经理,我正要和您说这件事呢,他叫吴天赋,是个落榜的高考生,没考上大学,抑郁了,下午我巡视的时候发现他跳湖里了,就把他救了,他也不愿意回家,我看他挺可怜的,就琢磨收留他一晚上。”
张经理说:“咱们这儿是有规定的,非工作人员不能在值班室逗留,这儿又不是宾馆。”
何鹏连忙上前陪着笑说:“张经理,这件事情我清楚,我跟吴天赋沟通了一下,他的意思是可以免费在这里工作,不要工钱,管顿饭就行,您看咱这东湖可不小,要是再发生一次今天这样的事情,我怕我们哥儿俩应付不下来,这不,正好吴天赋来了,人多好办事,下回再有这种特殊情况,我们也能应对自如了。”
张经理一听还有不要工钱的人,眼珠一转,假装严肃的说:“那...让我考虑考虑。”
张经理这句话说完也就不到一秒钟,他就立刻说:“何鹏说的倒是挺有道理,我觉得也是,东湖这么大,光让你们两个人巡逻确实不太现实,那就让小吴留下吧,何鹏,你也该减肥了,真遇到点儿事儿你跑不动怎么行?啊,行了,晚上少喝点,别耽误工作,我走了!”
何鹏屁颠儿屁颠儿的将张经理送出去,顺手往张经理兜儿里揣了一包中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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