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初弦眉心微蹙,直接翻过二楼栏杆往下一跃,步履轻巧的落在地面上:“怎么回事?”
阿东搀扶着沈岱渊进去,将他放在沙发上,开口解释:“我们今天去参加了一个晚宴,不知道谁对三哥下了毒手,给他下了那种药。”
“我原本将沈家的私人医生叫过来了,可想起三哥的体质较特殊一些,我怕他出事,就先把他带来找你了。”
阿东心中极为郁闷。
一般来说,前去参加宴会,沈岱渊能喝的酒水,都是他严格把控的。
保证不会有人背地里对三哥使坏。
这一次宴会,每个能入沈岱渊口的酒,他都倒出来品尝了,两人喝的同一瓶。
可不知道为什么,他没中药,三哥反而中药了。
想起三哥的体质,他赶忙跟主人家打了招呼后,就带着三哥来找赢初弦了。
赢初弦原本心中还疑惑被下了哪种药,但她刚一凑近,手就被沈岱渊紧紧抓住。
再低头一看。
半躺在沙发上的沈岱渊面色潮红,正一声不吭的盯着她。
那双好看的眸子泛了几分水汽,幽深的眸底藏着极深的侵略性。
瞧着他的模样,赢初弦顿时恍然。
哦,他被下了催/情药。
这双目赤红,呼吸沉重的样子,可不就跟那些到了发情期的荒兽一模一样吗?
阿东也注意到了沈岱渊那直勾勾盯着赢初弦的样子,连忙道:“三哥,冷静,冷静啊!”
他可不想给三哥收尸啊!
“赢小姐,这这、这药怎么解啊?对三哥的身体影响是不是很大?”
“影响会有一些。”
赢初弦说:“至于怎么解,找个人来跟他进行生崽运动不就好了?”
她顿了顿,补充:“要女人。”
阿东一听,人都要晕过去了:“生崽运动?”
“赢小姐,咱有没有不……不进行生崽运动的解法啊?”
这题对于三哥来说太超纲了。
耳边传来的嘈杂声让沈岱渊混沌的大脑清醒了一些。
他握着赢初弦的手紧了又紧,最终找回了几分理智,松开手。
沈岱渊嗓音低沉沙哑的开口:“抱歉,阿东又给你添麻烦了。”
“阿东,送我回去,把私人医生叫来。”
沈岱渊俊美的面上一片沉静,动作缓慢的起身,额头上渗出了几分冷汗,望向阿东,开口道。
阿东愣了一下,连忙点头:“好好。”
在阿东弯腰将沈岱渊从沙发上搀扶起来时。
他的影子内闪过了一抹红光。
赢初弦眉心一蹙,忽然上前按住了沈岱渊的肩膀:“等等。”
沈岱渊嗅到她身上传来的幽香,呼吸更加沉重几分,那双眸子愈发暗沉了。
但他面上神情依旧冷静的,不疾不徐的问:“怎么了?”
“找医生没用,不用找了。”
赢初弦微微垂眸,视线落在沈岱渊的影子上,红唇微启,开口道。
阿东脑袋上冒出一个问号:“为什么找医生没用?”
沈岱渊眉心紧蹙,强忍着身体里难耐的燥热,没说话。
“因为,他根本不是中药,而是……”
赢初弦不紧不慢的说着,身体却忽然朝着沈岱渊的方向倾去,猛地伸出手抓向他身后。
她忽然的靠近让沈岱渊瞳孔更深了几分,身体却稳稳的坐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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