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延欷听得谦痕说地这话,脸色变了变,他哪能狗不知道谦痕这是在用皇上来堵他地话,而且他地视力十分好,只一眼,便将谦痕手中拿着的合约大致看了个清楚。
然后他唇角勾了勾,“谦大人不愧是帮皇上做事的,不管什么事情,都以皇上为主。”
“这也是臣的职责所在,还望摄政王不要让臣为难。”谦痕听得摄政王的话,不由得开口道。
“嗯,你去吧,本王会将这件事情问清楚。”祁延欷听得谦痕的话,也知道他今日若是不将司马湛带走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这时间和事情拿捏的刚刚好,就是等着司马湛往这个套儿里面跳。
“多谢摄政王。”谦痕听得这话,脸上带着恭敬,又拱了拱手,这才转身离开。
而祁延欷瞧着谦痕他们离开的身影,目光多了几分深邃,姜尘受伤的事情,南风蓝今日滑倒,似乎都是为了阻碍今天的事情。
若是姜尘好好的,那么就算是楼柠钰中了什么盅,姜尘也能够帮楼柠钰医好……
想到这里,祁延欷似乎明白了,这一环套一环的,必定有一个人进这个圈套之中,而谦痕应当也和祁延羽早早的说了个清楚,不然他不敢这么兴师动众的在京城中抓人。
司马湛在离开的时候,看着祁延欷的表情,就知道这事情一定不好办,他没有在说话,而是观察着谦痕还有这些人的表情。
此刻他也算是明白了,这司珠局存在的意义到底是什么。
如果猜的没有错的话,谦痕和这两个白家兄弟是一伙的!
想到这里……司马湛将目光落在了白家兄弟两个人的身上,他们两个人出奇的安静,但是其他的地方和平时没有任何的区别。
司马湛本来想要在他们两个人身上找到破绽,但是上下打量了一番,又瞧着那两个人手上的绳索,最后抿了抿唇,一句话也没有说。
谦痕瞧着司马湛的目光,不动声色的走了过去,避开了司马湛的视线,然后出声道:“司马少将军,本来理应也要拷上这铁链,但是我敬你之前在战场杀敌无数,所以免了这些规矩。”
“那我可要多谢谦大人了。”司马湛听得他的话,唇角弯了弯,然后勾起一抹笑意,“谦大人可知道,这卖国是什么罪名?”
“杀头之罪。”谦痕直接了当的开口。
司马湛笑了,他低声道:“既然谦大人知道是杀头之罪,那么你为何还要如此做?”
“司马少将军现如今已经成为阶下囚,你应当想的,是你自己的事情。”谦痕听得他的话,一字一句的开口道,不过话锋又一转,“司马少将军既然也知道这罪名的严重,日后就不要在犯了。”
司马湛看着他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模样,不禁气结,然后又想到了楼柠钰,昨天去茶楼的时候,她说那一盘糕点有问题,没有让他吃,那么现在楼柠钰人呢……
想到这里,司马湛眼中多了几分清冷,“你将楼柠钰抓到哪里去了?”
“摄政王妃今天夜里一直没有出现,你又怎么知道她也要被抓,难不成你们二人是同党?”谦痕听得这话,直接开口道:“去,将摄政王妃也给我请过来。”
司马湛今日算是知道了,什么叫做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他听得这话,不禁着急了,“这一切都是我自己一个人做的,我一人做事一人当!”
“有什么事情,你们都去圣上面前说吧,我也只不过是秉公办事,请不要让我为难。”谦痕说到这里,又直接挥了挥手,“将人给我带走。”
而此刻,楼柠钰刚刚从里面走出来,她身上也沾了血迹,周夫人瞧见她出来,赶忙走上前,紧张的开口问道:“王妃,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