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卿谣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大排场,这些将士与暗卫脸上神情肃穆,带着杀气,恐惧一下子钻建骨子里。
“逸晨,这是?”她一颤一颤得说着,傅逸晨不想让她受到太大的惊吓,拉着她的手进入房里。
傅逸晨看到她慌乱不安的样子,很后悔没有早点把她带进房间。他心疼她,于是揉揉她的头发说:“这几天王府的戒备会比较森严,所以你晚上别到处跑。平时在自己的房间理弹琴,缝制宝宝的衣服或做些小玩意,尽量不要离开房间。”
穆卿谣还是紧紧抓着傅逸晨的衣角不放,她追问:“我知道了,但是你可以先告诉我怎么一回事么?”
思虑片刻,傅逸晨决定大概和穆卿谣说说眼下的情况,他眼神中藏着一股凶光,穆卿谣感到自己喉咙紧缩了一下。
“你跟我提到的那个证人死了,而且死状凄惨。”傅逸晨尽量说得比较笼统,以防穆卿谣会因为这件事情过度惊恐。
“但是这样一直待在房里我要怎么见你?怎么见容月?”穆卿谣郁郁沉沉,心里很害怕。
“我和容月会轮流来看你,这样可好?外面太危险了,我在你的房间外安插了很多人,你待在这里,我比较安心。”
穆卿谣知道他们是为了她好,于是点头说:“那你们要常常来看我,虽然我可能帮不上什么忙,有事情还是可以找我讨论。”
傅逸晨将手放在她的肚子上摸着,心领神会地说道:“这是当然,我的谣谣是个善解人意的人。”
傅逸晨离开之后,打算要采取一些行动来混淆潘王世子对他的观感,他去找了慕容月。
“月儿,我这阵子需要你。”傅逸晨说话很小心,他担心隔墙有耳。因为现在潘王世子的人无所不在,以致于他对慕容月说话也谨慎了。
“我了解你的意思。”慕容月幽幽地看着他,那眼神里有带着很深的情感,心绪纷乱。
之后的几天,傅逸晨睡到午时才起,也不上朝。每天都和慕容月玩乐,晚上两人有时会一起看皮影戏,有时会在庭院里走走。
“这皮影戏真是太精采了,下回你们给我演一出民间故事,这些典籍里的故事我都看腻了,来点新鲜的!”
傅逸晨说着对慕容月灿笑,他手搂着她的细腰,往自己身上一靠,说道:“月儿,你下次想要看哪出戏,我请这些人演给你看。”
慕容月虽然知道傅逸晨在演戏,可是还是觉得有些喜悦,同时每每傅逸晨对自己做出一些亲密的动作时,她就觉得幸福。
两人离地很近,慕容月顿时红了脸,她白皙的脸染着红晕,像花朵绽放似的一层层绽开。
所有人见到慕容月倾城的面容,都觉得王爷会沉迷在她身上一点也不奇怪。
潘王世子对傅逸晨的举动觉得不是很了解,他们搞不清傅逸晨究竟在想些什么。
“傅逸晨现在沉迷女色,不想和我们斗了?几天连着不上朝,连皇上三番两次请人去警告他,都被他赶了回去。”
“莫不是得了什么失心疯?那日听说有人看到他从我们杀手杀的目击证人那里出来,肯定是吓傻了。”有人突然间说。
众人听到这话也哄堂大笑,唯有那名总是有好意见的人,并没有跟着他们笑,他觉得此事有隐情。
几乎没几天傅逸晨和慕容月就会去看慕清谣,只是最近次数比较少,她闲着的时候就和宝宝说话,没有想很多。
“今日是容月来看你,你开不开心?”穆卿谣对宝宝说话,可是宝宝今天感觉不像以往这样有活力。
宓儿看到小姐对宝宝说话,可是宝宝没有反应,就安慰她说:“有可能是昨日与王爷玩累了。所以才会这样,小姐,最近发生了很多事,可是我不敢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