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听到这句话之后,震怒,他对傅逸晨说道:“一码归一码,朕想来关心你,可是你现在是质疑朕来关心你只是为了让你出兵?你把自己看得有多伟大?”
穆卿谣坐在一旁,看他们俩吵架,心中有种说不出的酸楚,她很想说些什么,可是非常害怕自己说了会引起傅逸晨更加反感。
“皇上,但我相信让您过来的真正原因应该是因为蛮族的问题,可是我想和皇上说,我无心出兵,我只想守好我王府里的人。”
皇上没想到自己还没开口就被傅逸晨拒绝,有些恼羞成怒的他对他说:“既然你是这样想,朕也拿你没办法,如果你想通了,我再来见你。”
穆卿谣见皇上要走,可是傅逸晨连一声都不吭,心里有点担心他会在皇上心中留下不好的印象。
她已经怀胎约七个月,身体虽然负担很重,还是撑着到皇上的面前,皇上看建穆卿谣跟了过来,又叹一声。
“卿谣,真是难为你了。”
穆卿谣很诚实对皇上说道:“我对逸晨不是没有怨怪,但是皇上,逸晨他是人,是人就会有感情,对他来说,容月曾经是这么重要的存在,所以一切都在可以理解的范围中,还请皇上勿怪。”
皇上觉得穆卿谣比傅逸晨还要贴心又识大体多了,但是想了想自己这次来真的也是为了要傅逸晨出兵而来,这关心的确有些虚浮。
“朕也有对不起他的地方,关于蛮族的事,朕会再想法子,这几天你好好替朕照顾逸晨,朕希望你们可以早日恢复以前的样子。”
穆卿谣应了声是,她看着皇上远去的背影,觉得他其实也很孤单,而且活到这个年纪,还需要处理朝中的事,确实辛苦。
她独自一人走到了傅逸晨的房里,她问道:“逸晨,你觉得生命有没有消失的一天?”
傅逸晨点头,穆卿谣又继续说:“既然生命有消失的一天,我们有一天也会消失,可是我相信,不管是怎么样的情况,一个生命的损落,同时有会伴着一个新生。”
傅逸晨点头,这些他都了解,可是光是听着,他还是无法有太大的感觉,他对穆卿谣说:“谣谣,我想休息,你可以让我先休息一下么?抱歉我最近实在提不起精神。”
穆卿谣看着傅逸晨躺下,眼睛阖上,那种要将一切都置之度外的感觉,令她非常不安。
朝堂上。
“这次傅卿确定无法出兵,你们如果有人想试,战胜归国。我会把皇上的位置传给那人,现在蛮族已经攻进了第二层的防卫点,只要再进来一层,就可以真正踏进我们的领域。”
潘王世子们对于得到皇位,各个都想,可是真正要得到这皇位,却没有想象中的简单。
众人纷纷讨论了起来,因为潘王世子里已经有很多的派系,所以他们就一群人各自围在一起讨论。
“皇上是否对这件事抱着认真的态度?并不是考虑而是真正将皇位给那位带头战胜蛮族的人?”有人提到。
皇上认为自己的威严似乎是荡然无存一般,心中积郁的怒气翻腾,他于是振笔疾书,写了一份诏书。
他对他身旁的公公说:“把这上面的的字一字一句的念给他们听,然后再把这份诏书让他们收着。”
公公诺了声,之后就对潘王世子们宣诏书,“众潘王世子听命,如有人可以在这次的战争中获得胜利,那这人将是未来的储君,继承皇上的位子,领旨。”
这下他们都知道皇上是认真的,同时其中的一群潘王世子对自己的兵力还算是有自信,于是对皇上说:“请容我们一试,我们必定会为凌曌国带来荣耀的胜利。”
这些潘王世子其实是出身于军人的世家,也是因为支持过皇上不少武力上的不足,所以才会成为潘王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