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高烧不退呢?”
蔚翻出一本书:“这里有许多偏方,如果实在没办法了,我们要不要试一下?”
娑娜赶忙按住蔚的手,使劲摇头。
莎弥拉无奈叹息:“那些偏方,都是早年间娑娜的实验,大多数都是没用的,甚至有副作用的。”
伊泽瑞尔躺在床上,脸色惨白,眼皮颤抖睁不开眼睛,巨大的黑眼圈顶在那里,嘴唇干涸得全是裂口,整个人就是一个偃旗息鼓、萎靡不振。
凯尔实在想不通,一股脑说出了自己的疑惑:“可到底为什么会这样呢,我记得几天前他不是活蹦乱跳的吗?最近既没有温差突然变化,也没有什么大规模流感,而且我们几个人每天吃住情况都没差太多,怎么突然他就高烧不退了呢?”
伊泽瑞尔颤颤巍巍地伸出手,两眼无神地抬起胳膊:“来点水……要渴死了……”
凯尔赶紧端来水杯,把伊泽瑞尔扶起来,轻轻地喂他喝水:“水来了哦,别弄到身上哦……”
一杯水下肚,伊泽瑞尔盯着一张憔悴的脸,开始了他的发言。
“事出反常必有妖,我觉得此事绝不简单。”
蔚无奈地摇头:“您老还是歇着吧,这道理我们都懂,只是我们想不通,也找不出缘由。”
伊泽瑞尔没有躺下,而是抛出了一个问题:“各位,你们可曾听闻时空悖论?”
“时空悖论?”四人面面相觑。
伊泽瑞尔点点头:“没错,就是时空悖论!”
不顾浑身的无力和疼痛,伊泽瑞尔在凯尔的搀扶下,颤颤巍巍地走下床来,坐在了监控器的前面,一下子瘫软在了那里。
其他人吓得不轻,四个人赶紧一拥而上,将他护在中间:“你要做什么?”
伊泽瑞尔指着大屏幕:“就在三天前,那是你们都出去逛街,由我负责看守大屏幕的那一天,我看到了一些不得了的事情。”
“有多不得了?”蔚问。
伊泽瑞尔哆哆嗦嗦地去按按钮,但是手指没有力气,完全按不下去:“麻烦你们,帮我把监控录像调到三天前的上午十点半左右。”
蔚带着疑惑,帮伊泽瑞尔将按钮按下去,一直调到了他满意的位置。
“请坐,咱们一起看一遍,拉莫斯被击杀的全过程。”
凯尔不解:“这不是看过了吗?你都病成这样了,就别想着工作了,稍微歇一歇吧。”
莎弥拉也附和着:“就是啊,平时也不见你工作这么积极,怎么一生病还转性了?”
伊泽瑞尔没力气跟她们辩驳什么,只能摇了摇头:“你们别吐槽了,看下去……”
众人在伊泽瑞尔的指示下,又看了一遍那监控录像,到了一个很寻常的位置,伊泽瑞尔突然喊停。
监控录像定格了,伊泽瑞尔指着监控内容道:“你们仔细看看,那个画面角落的黄毛,长得是不是有点像一个人……”
四人齐齐地望过去:“像……”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