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你,快管好你家这些禽兽!”林思嘉快要抓狂了!而咧着嘴露出满口尖牙的恶犬,与全身毛直竖的猫僵持着,水火不容。
“你这臭变态!养什么不好,学人养一对冤家,你是日子过得太寂寞了,还是心理有问题?你要是不正常我建议你去跳海!”林思嘉蹲坐在地板上,气得咬牙切齿。
“我说你能不能安静点?我家火星和地球没招你惹你吧?它们这叫有生气,你懂不?我看你才老态龙钟,死气沉沉呢!”
林思嘉不满地抬起头正想回击他,却看到他拿着榔头还有木梯“你想干嘛?拆房子啊!”“不好意思,你猜错了,我想改装房子。”
“房子不是好好的,你改装什么?”
“我要把主卧室,变成我喜欢的风格,不仅如此,我还要改变整个房子的风格,改成我喜欢的冷色调。”男子抬起眉头,趾高气扬地说:“怎么样,有意见?”
“不可以!”林思嘉仰起头冲着他大声嚷嚷。
“啧,奇怪了,这是我真金白银买回来的房子,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难道我还要听你的不成?”
“你要改,我就跟你拼了!”
“哎,说到底这是你的房子还是我的房子?你这女人不明摆着无理取闹吗?”杜峰无可奈何地望着这个撒野起来特别难缠的女生。
“反正就是不行!”她爬起来走到房门口,横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而那猫跟狗,就站在它们的主人两侧,团结一致地为它们的主人助威。
“你们你们三个男的,欺负一个女生,没风度!”林思嘉气急败坏地吼完,把头扭到一边,扬着眉头不理他们,而一人二宠的脸上已经全是黑线。
“小姐,你讲讲道理好不好?这是我家。”
“这本来也是我家啊!”“你懂不懂现在式与过去式?你占山为王的日子,早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你们手段卑鄙,我也可以耍赖。”
“好,你想怎样?”
“不可以改装我爸妈的房间!要知道,这所房子是我爸爸的爸爸精心设计的,打开每扇窗子都可以晒太阳,这么明亮、这么温暖的房子,绝对不可以改成表里不一的风格!”
“好,那你得让出你的房间。”
“不行!”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不如我把权状上的名字,改成小姐你的大名,行不行?”杜峰双手叉腰,煞有介事地望着她。
“嗯,好啊好啊,就这样。”她笑嘻嘻地拍着掌,点头如捣蒜。
“你想得美了。”他举手往她脑门一敲。
她捂着被敲疼处,皱着一张脸望着他,一脸的无辜。“你人身攻击!”
“是又怎样?这里又没有监视器,又没有人证,你能拿我怎么样?”杜峰一脸的得意,还不忘对一旁为他助威的一猫一狗眨眨眼。
看着他小人得志的模样,林思嘉实在是咽不下那口气“我叫你得意”牙齿缝里挤出来的话,她抱起他的手,像咬鸡腿那样张口狠狠地咬下去。
“啊”杜峰仰天大叫,那充满魅力的男性吼叫,让周围几家住宅亮起了灯光,他低下头,她她竟然像啃鸡腿那样在他手背上啃着。
“你要死了!”他一把推开她的脑袋,跑到厨房里冰敷了,只留下她传来报仇雪恨之后畅快的笑声。
看着被重创的头儿,一猫一狗无奈地摇了摇头,识相地齐齐离开。
夜已深,深蓝色的暗云如缎般铺往天际,没有一颗星星。
黑暗的房间里一只手撩开一小块窗帘,看向花园旁空荡荡的车库,嘿!她暗暗一笑。
虽然穿着睡衣爬过这样一个阳台并不难,可是在这种雨过天晴的夜晚,四处湿漉漉一片,也不容易。
手牵起睡裙下摆,光着脚丫跨过那雕花汉白玉栏杆,真够滑的,双手死死抱着那柱子,为的是不摔下去,攀到屋顶而垂下来的蔷薇大团大团地盛放,芬芳扑鼻,细密的叶子仍留着刚下过雨的纪念,不小心一碰,水珠便滴滴答答地落到她脸上、身上。
修长的腿再跨,一旋身将另一条腿翘过来,已经稳稳当当地站在他房间的阳台,手背拂去沾湿了她浏海的雨滴,轻轻抚平凌乱的裙摆,她有股得心应手的窃喜,露出一排小白牙。
对!经过她抓头发想了一个下午,她最终做了一个勇敢而伟大的决定,她要把权状偷回来,近水楼台先得月,她选择这个冒险的方式,完全是为了掩“狗”耳目。
窗帘是拉上的,她不露声色地轻轻推开门,将门微微阖上,屋子里伸手不见五指,摸黑进行真的不容易,幸好她事先有准备,带上了手电筒。
扁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有种温暖舒服的感觉,可是她此刻迫切想要找到的,只是那一纸证明而已,手电筒微弱的灯光在屋子里晃了几下,大衣橱,床头柜轻轻地拉开抽屉,里面的文件整整齐齐,她小心翼翼地翻阅着,生怕看漏了任何一页,
墙上时钟滴答滴答流逝的声音,与她紧张的心跳节拍交织在一起
“不是,不是,不是”她嘴里念念有词,视线始终在那密密麻麻的字体上跳跃。
“地球,半夜三更的好好待着。”
“呼幸好不是火星。”她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什么?他他什么时候回来了?如晴天霹雳一般,她脑子里嗡嗡作响,已经失了方寸,她站起身来,也顾不得要关上抽屉,便钻进了衣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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