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身子热得像要燃烧起来一样,身子更是敏感得只要他再多一点点的抚弄,她便可以到达那极致的高潮!
她喘息着,有种想要将他推倒在床上,强上他的冲动。
难耐地,她主动解开胸前的钮扣,想要脱下身上的衬衫。可是,她的汗沾湿了那件衬衫,黏住了她的身子,而他又压在她的背后,让她无法动弹。
“伊凡帮我”她可怜兮兮地哀求着身后的男人,穿着衣服跟他缠绵的感觉太过羞人,她不想也不要。
她太过自然地对他撒起娇来,可她忘了,在这个时候对他撒娇,会有怎么样的效果。
她身上的衬衫,下一刻被脱下扔到地上,接着是她的胸罩,她的牛仔裤跟她的内裤,他没有花多少时间,就让她彻底地赤luo,一丝不挂;他甚至没有退开身,就这样压着她进行这些动作。
失去了衣物,她身体的反应更加无法掩饰。
因为这个刺激,她又攀上了一个高潮,而这回,她真的无力地躺在床上,连抱怨他吃太多、吃太久的力气也没有;这下,她真的连站起来的力气也没有,幸好,她明天轮休,可以好好的休息一下不过前提是,这个男人肯安分一点,不要再吃她。
她疲倦地想着,可是下一刻,发现那个呼吸渐渐缓过来的男人,一把地抱起她,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你睡吧,我来就好。”瞧那双温润的眼都已经睁不开了,他有点愧疚地说。
虽然心疼她这么累,但是每次面对她,他的**就难以压抑、无法控制,一再地需索直到满足为止。初时连他自己也吃了一惊,因为他并不是重欲的人;但后来,他知道,因为他爱她的缘故,爱得越深,欲望也就更深。
所以,到最后,他也只能放弃抑制自己的念头,只好事后或在其他的地方好好地补偿她。
“只能是洗澡。”全身酥软得连一根小指头也抬不起来的方秋澄提出但书,怕他又像上一次替她洗澡时一样,在浴室里对她做出了那些不可告人的事。
他静了静,思索着这个可能性。
“杜伊凡。”她略带警告地喊他。如果再来一遍,她可以肯定的是,她未来三天都不太可能用正常的步伐以及速度来走路,然后,莫解语她们就会用着要笑不笑的表情来看她。
那太可怕了,她不想也不愿意。
他记得这个语气,上次她用这个语气来喊他时,代价就是她足足有三天的时间不理会他。那三天,不听他的电话、不回复他的短讯;而他又不可能动用职权,把她叫到自己面前。
那三天的记忆,他牢牢地记在心里,并不打算重蹈覆辙,所以他点了点头,答应了不会在浴室里对她乱来。
得到了满意的保证,方秋澄才让自己在他的怀里睡着。
她忘了跟他说,她很喜欢这样躺在他臂弯里睡觉,那很有安全感,也让她很安心。不过这样说的话,他一定用这来说服她搬过来跟他一块儿住,而她自己则不确定还能不能够拒绝他。
所以,暂时还不能跟他说。要说的话,也等过半年后吧。交往一年才住在一起,她会比较接受。
她暗忖着。
就再多等半年。
拎着沉重的工具箱,因为又跑了去看飞机升降,所以整组的工作人只剩下方秋澄一人而已。
走进储物室里搁下箱子,她再度走出储物室。
可是,还没有离开储物室范围,几个高大的外国男人神不知、鬼不觉地挡在她的前方,阻了她的去路。
方秋澄打量着几个男人,他们都是很陌生的脸孔,她很确定他们绝对不是公司里的员工。而她更不会以为这几个人是因为迷了路,才会出现在储物室这个颇为偏僻的地方。
他们带着某个目的而来;而挡住她去路的举动,很明显地告诉了她,他们的来意,是她。
“有什么事吗?”她冷静地用英文问,半点惊惶失措都没有“这里是私人地方,外人是不可以进来的。”
被堵不是头一遭的事,即使许多年都没有再被人堵过,但那份的冷静她还是没有忘记。
“方小姐,请随我们走一趟。”似乎是这些人的头头,为首的男人有礼地说着,恭敬地摆了个邀请的姿势;可是,那份有礼之下,一丝的威胁不难听得出来。
能喊得出她的姓氏,他们是冲着她来没错!然而,她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惹上了外国人。而她唯一认识的外国人,是她的枕边人;要找她,他会自己来找,绝不会像现在那样要几个完全不认识的人来叫她。
“我能知道,我们现在要去的地方是哪里吗?”她也用着有礼的语气问,同时看着该如何在这里摆脱这些人。
不过除了身后那间不能上锁的储物室,这里四周是空荡荡的平地,一点遮掩物也没有。所以,也就是说,她等于是这些人的囊中物,他们才敢这么正面地堵她。
眸光一闪,如果她不想受皮肉痛的话,最好就乖乖跟他们走,他们应该不会怎样为难她,否则他们一早就用拳头轰向她了,怎可能还用那么有礼的语气跟她提出要求?
“不远,只是要方小姐跟我们到一个地方。”为首的男人说出一个地方,距离这里并不算远。
耸耸肩,她虽然不太想成为俎上肉,但她没有其他的选择。
“可以,但我要先用餐。”她需要给自己有一点缓冲的时间,让自己想想到底在什么时候,惹上这群外国人?而他们,又是怎样越过公司的守卫,找到她的?
面对她的要求,为首的男人脸色未变“请问方小姐想吃什么?中菜?还是西菜?”而且还很大方地任她选择,一点也不怕她会逃掉似的。
“都不,我要吃日式拉面与寿司。”她说得脸不红,气不喘的。反正不吃白不吃,本来她今天晚上也打算吃这些,只不过提前吃而已。
为首的男人用着一种她听不懂的语言对着其中一个下属说;方秋澄认得,杜伊凡也曾经用过这种语言谈过电话。
所以,或许他们真正的目标不是她,而是杜伊凡?而她,只不过是不幸中到流弹的无辜人而已
这个可能性,让她眯起了眼。
“方小姐,我们已经为你准备好一个地方用餐,餐点也会送到那里,现在请随我们来。”那个男人,在吩咐好属下后,对她露出一个浅浅淡淡的笑,再次恭敬有礼地道。
方秋澄找不到任何的借口拖延,只能一声不吭地随着他走。
她衷心地希望,这些人是冲着她来,而不是杜伊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