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疼。
可我现在的反应和他说的那种实在是太迥异了,让我不得不担心出了差错。
现在还有点感觉,那证明还不算坏到了极点。
老赵又在我的脚底板的穴位上按揉了几下,我模模糊糊地基本上都能有那么点点的知觉,虽然不明显,可也比彻底麻木来得要好。
“行了,睁开眼睛吧!”老赵站起身。“还不算太坏!”
不算太坏算是好事?
我睁开眼睛看着老赵。“师父,到底咋回事啊?你不是说会疼么?我现在的反应好像不太正常啊!”
老赵搓着自己的下巴,凝神思索。“让我想想,你别瞎吵吵。”
好吧,我闭嘴!
看着他用刚刚捏过我大脚丫子的手不停地搓着自己的下巴,我心里别扭得慌。
虽然我没有什么脚气的毛病,可跑了一整夜,味道应该不会太好闻。这老小子也太不嫌弃了吧?
“小溪,你去柠条毛巾,让师父擦擦手!”我吩咐蓝溪。
蓝溪答应了一声,就要去浴室拿毛巾。
“等等……”老赵把蓝溪叫住了。“顺便打大一盘热水出来,四十度左右的温度就行,再拿一条大毛巾。”
蓝溪点头照办。
“要给我泡药水?”我问。
老赵摇摇头。“待会儿你就知道了!先把小溪的衣服换下来,重新换回你自己的病号服!”
*
十分钟以后,我要不是咬着蓝菲给我塞到嘴里的毛巾,恐怕都能把自己的牙齿给全部咬碎了。
码了个粑粑,太疼太疼了!
我总算知道老赵之前跟我说的那种“骨头好像一寸寸碎裂开”的疼痛,是什么样的感觉了。
听起来觉得好像没啥,可是真要体会的话,我都恨不得拿把斧子把整条腿给砍掉。
之前的那种麻麻胀胀的感觉虽然让我提心吊胆,可比起现在来,那时候的我简直就是处在天堂里啊!
只不过泡了两盘热水,老赵用用热毛巾给我裹着搓揉了一会儿,本来被掩盖在麻胀底下的疼觉神经,似乎一下子就炸裂着恢复了过来。
我的汗出了一层又一层,身上的病号服被打湿得几乎能拧出水来。
嘴巴狠狠咬着毛巾,鼻孔里发出野兽一样的“哼哼”声,眼前也被疼痛刺激得一阵一阵的发黑发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