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头大哥,脚很痛哦?”江娇罗起身走到牢门边,看着疼痛难当的狱卒,好心地说道,“很痛的话,不如回去休息下,你说呢?”
那狱卒不傻,自然知道是眼前这两个会“巫术”的家伙整了自己。他挣扎着起身,刚要回去,却又突然跪倒在地,不省人事了。
“不是我做的!”
江娇罗立刻扔掉手里剩余的小石子,然后摊开双手看着允墨,以示意自己的清白。
开玩笑,她刚才只是用小石头打伤他的腿而已,顶多只会痛一下,哪里会突然这样子倒下去不省人事?该不会他身有隐疾,所以一击便倒了?
正在江娇罗惊慌地以为自己失手杀了人之时,原本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狱卒竟然横空动了起来!
不仔细看还以为诈尸了,仔细看才发现原来是一根细绳卷住了这狱卒的身子。然后绳子一紧,他整个人便飞了出去。
劫狱?
“喂,是不是绝殇那个包得乌漆麻黑的暗探杀进来了?”江娇罗一边说着,一边探出脑袋看向外面的动静。
未等允墨回答,一道人影便顠了进来。
是那个她只见过一面的俊帅小哥!
“咦,是你的影卫宫冰?”她惊呼出声,没想到他的影卫会来劫狱。
宫冰恭谨地单膝着地,对着允墨,说道,“不知少主有何吩咐?”
“叫竹笙过来一趟。”
“是,少主。”宫冰应声离去,竟然也不问之前被派遣调查相抆行踪的任务是否取消,一味地服从。
宫冰人一不见,江娇罗便迫不及待地问道,“竹笙是谁?为什么叫他来?”
“绝殇的首席医者。”
“你怀疑这□□是相抆炼制的,所以叫大夫过来配解药?听说相抆炼制的药天下无敌,那个竹笙够厉害吗?”
“过来才知道。”
“为什么会想到要解毒?”她亲昵地在他身边坐下,揽着他的脖子,问道,“变好心了哦?要不要考虑干脆退出绝殇呢?江家堡欢迎你哦~”
允墨无言地看了她一眼。他会让竹笙过来,只是为了帮助找到相抆,如果此毒真的是相抆所下的话。
江娇罗没有勉强他回答,反而想到另一个问题。“你刚才吹的哨声,就是在叫你的宫冰过来?就像上次叫宫羽出来一样?”
“嗯。”
“我还以为你只有在叫乌骓过来的时候,才会吹哨声呢。”她看了看躺在允墨身边,眯着眼睛休息的乌骓。刚才虽然只有一声绵长的哨声,不过回响也有一会儿功夫,但是乌骓可是一动都没动。
“哨声不同。”
“哪里不同?我听着明明就一样。”江娇罗讶然的睁大眼睛。怎么跟这绝殇少主比起来,她不仅嗅觉不够灵敏,连听觉都不够灵敏了呢?!
“……”
允墨没有回答。这种绝殇成员之间的联系手法,没有长时间的残酷训练,一般人哪里能明白?如果真能如此轻易被分辨出来,绝殇也可以关门大吉不用开张了。
缠了他好一会儿,让他解释联系不同人的不同哨音,允墨都是沉默。江娇罗只好放弃,便又缠着他吹手笛给她听。
同样缠了好一会儿,不过这次允墨没有拒绝,而是屈起手指放在唇边,吹起了一曲清亮却又悠远的手笛。一曲未毕,江娇罗已经有些犯秋困。她一边赖在他怀里,一边听他吹的手笛声,不知不觉便陷入了香甜的睡眠中。
一觉醒来,已经是午后时分。不久后,便有狱卒来送“粮草”。
江娇罗看着碗里还不如馒头的下下等饭菜,只觉得乌骓吃的烂草看起来都比较美味。她捧着碗嫌弃地下不了口,没想到允墨却很快吃了个干净。
“你,你,你吃得下?”她讶异地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绝殇少主哎,天下第一大组织的少当家,竟然肯吃这种东西?实在是匪夷所思,闻所未闻。
“活着比味觉重要。”允墨并不在乎她讶然的目光,轻轻将碗搁在一边后,便伸手替躺在一旁吃草料的乌骓梳理鬃毛。
“你……”江娇罗自然知道他说得对,但是,堂堂绝殇少主,会说出这种话?不是只有落魄的江湖流浪汉才会有此感言么?
她捧着未动一口的碗,静静地看着他,一时间竟发现,他真的与她设想的好不同。越赖着他,越发现他不同。
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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