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维钧倒上了一杯酒,举杯敬道:“顾先生刚才那番忍辱负重论。着实令人钦佩,毕竟在我华夏大地上那种为国为民地热血男儿并不缺少,真正缺少的是那些心中有志、为国忍辱的大才,顾先生正是这种大才,还请饮上此杯,表我敬意!”
“当不得徐先生之赞,顾某愧受了!”顾维钧也不推辞,将杯中之酒饮尽,放下杯,和徐长青一同坐下后,问道:“顾某冒昧的问一句,徐先生是否曾经和顾某有过交集?不知为何顾某一见到先生便有一种似曾见过的感觉?”
徐长青笑了笑,说道:“顾先生好眼力,我地确在香港上船的时候见过顾先生,只不过当时顾先生被众人包围,不知道是否见过徐某?”
“香港?”顾维钧一愣,很快他就想起了那个令陈辉恭敬无比地身影,神色立刻变得非常怪异,并试着问道:“不知道徐先生是否认识陈家的香港当家人陈辉陈先生?”
“看了顾先生还真的见到过我!”徐长青也愣了一愣,笑道:“我的确认识陈辉,而且和陈家也很熟。”
知晓陈家深浅的顾维钧立刻变得拘谨起来,举止也显得恭敬有加,抱拳行礼道:“顾某实在是有眼无珠……”
“顾先生不必如此。”徐长青打断顾维钧的话,轻笑道:“虽然我和陈家关系非浅,也和你们民国政府里的一些要员有过数面之缘,但我们各交各的。在这船上,顾先生姑且当我是个爱国青年好了,没有必要用这种官场上地礼数。”
“先生说得是。”顾维钧点了点头,举止也变得自然了不少。
徐长青见顾维钧放松下来,便针对其学识提出了一些问题,顾维钧也应答自如。之后顾维钧也试着向徐长青提出了一些时政问题,同时他也惊讶地发现徐长青对时政走势的见解远非普通人所能披靡,几乎是针针见血。
于是乎,两人便在这一问一答之中,仿佛多年好友一般交流着彼此地理念。这两人同样是学贯东西,在很多事情的看法上也不尽相同。徐长青总是以局外人的身份,从大局大势来看待一些问题和事件,往往能够精准的找出其中要点,而顾维钧却习惯将自己当成局内人,他最先想到的是解决办法和应对手段。两人看待事情的方法不同,但却能够互补不足,这也使得他们在经过一番交谈后,更是视对方为多年知己。
“徐兄既然有如此深厚的学识见解,何不用来报效国家?”顾维钧犹豫了一下,劝道:“徐兄的一身所学乃经天纬地之术,国家现在正缺少徐兄这样的人才,若是徐兄能够加入进来,必然……”
“顾先生,不要说了!”徐长青打断了顾维钧的话,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讲杯中之酒一饮而尽,道:“若是在十几年前,徐某或许还有一腔要让青天换日月的热血豪情,可经过这么多年的种种变故,徐某的热血早已冷却,已经不可能再像你们一样做事了。”
<div class="adread"><script>show_read();</script></div>
<div align="center"><script src="/Ads/txtend.js"></script></div>
</div>
手机用户请浏览
http://m.bqg8.cc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书架与电脑版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