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不过是出了点状况,在森林公园迷路了,那公园管理员实在太多事了,拿我的电话到处打,打扰你了。”杨辛颇为抱歉的说,神情非常诚恳。
“哦,原来是这样啊。嗯,如果有什么麻烦,不要介意,随时跟我说,能够帮到的我绝对不会拒绝的。”
刘胜利说,他倒不像是虚与委蛇的做做样子。
杨辛说:“没有什么给我造成困扰,我会将全副身心扑在工作上。”
刘胜利见杨辛这么说,也就没再多问了。他又客套了几句,就让杨辛离开了他的办公室。
看着杨辛离去的背影,看着他那旗杆一般笔直的腰板,他自言自语地说:“真的是这小子吗?竟然从四名枪手的围剿中死里逃生?太不可思议了。在我看来,他只是个非常有前途的毛头小子而已真的,没搞错吧”
杨辛从刘胜利的办公室出来,看李思媛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旋着笔玩,见杨辛出来,心一慌,笔就掉到地下去了,然后骨碌碌的滚到了杨辛的脚下。
这一切竟然如此凑巧,杨辛笑了笑,俯下身子把笔捡起来递给李思媛。
李思媛接过笔,正要说谢谢,杨辛却已经转身离开了。
她很生气地叫他:“喂——”
声音拉得悠远绵长,包含着无尽的述说欲望和怨念。
杨辛回过头来,用无辜而纯洁的眼神望想着她:“李助理,你是叫我吗?”
“装什么蒜啊?当然是叫你啰。”李思媛貌似生气地说,之所以说她貌似生气,因为她内心根本就生气不起来。
“有事吗?”
“没事就不能叫你吗?没事就不能跟你说几句话吗?竟然连我想说声谢谢的机会没有我们的办公桌只有一墙之隔,可是我觉得我们犹如相隔千山万水。自从‘鱼龙’回来,你就好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你故意的吧?知道吗?再过几天我就要回学校上课了呢。”
李思媛无理取闹起来,她这种态度一般只有恋人之间才有。女孩子厉害的一点正在于此,她们一般都很矜持,不会主动向男人示爱,可是她会用其它的方式来表达这种爱意,比如在对方面前如娇似嗔,没事找事甚至于无理取闹的耍无赖,这都是赤裸裸的表达自己的爱意方式,如果对方还不明白,那就跟呆头鹅梁山伯差不多了。
杨辛没说话,他在心中感喟:“女人都不能恋爱,一恋爱就那么的令人难以接受。一个好端端的女孩子,怎么突然就变得这么矫揉造作了呢?”
李思媛见杨辛不说话,只是用那非常可恶的眼神打量自己,心情不由有些复杂,既怕他烦自己,又有些恨他的冷漠。
“你瞪着我干吗,难道我说的不对吗?”这种沉默真的很要命,她终于挤出了一句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