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昭见杨辛问自己什么叫“静结”一时倒也沉默了,看来此种特殊称谓太过深奥,她在想如何教导才能让杨辛了然。
幸好,小昭不像杨辛那么逊,她是个非常合格的老师,略略一思忖间,她竟然还把这高深的哲理用故事的形式讲了出来。
她拉杨辛在楼前的台阶上坐下,开始娓娓道来。
“旧时有一修士,师父让他在瀑布之下静坐。而且那飞瀑气势骇人,巨瀑如海倾,水沫飞溅,如万斛明珠。涛声回荡于山间,声若巨雷,数里可闻”
小昭讲起故事来,不由就夹杂了一些半文半白的东西在里面了。
杨辛插嘴说:“小昭,你这个故事狗屁不通,要去修炼静坐,干嘛要选择那么一个嘈杂的地方呢?那不是找不自在吗?”
小昭瞥了他一眼,屈起食指在他的头上轻轻的钉了一下:“自己不了解的东西别那么轻易下结论,认真听,别打岔。”
杨辛彻底无言了。
小昭继续说:“那修士也有此疑问,于是问师父,这里瀑声雷动,我如何静得下心来呢?那师父就笑眯眯地对他说,你觉得瀑声很大,那你就专心去听瀑声好了。听瀑声,然后守住那瀑声,不离不弃,专心致志”
“莫名其妙”杨辛说“这些佛道之人就喜欢打禅机,打到后面把人都搞脑残了,佛祖捏着植物的生殖器有些尴尬,那迦叶尊者会意一笑,于是禅机无限”
小昭见杨辛把释迦牟尼佛拈花,迦叶尊者破颜微笑的典故竟然做此望文生义的解释,不由啼笑皆非,特别是他将花说成植物的生殖器,虽然没什么错,但是却总觉得粗俗,于是屈起食指来,意欲再“钉”他。
杨辛举手投降道:“好了好了,我不插嘴了。你继续瞎掰就是。”
小昭正要说,突然又叱道:“大叔同学,我看你读书的时候一定不是一个好学生,什么叫继续瞎掰?我说的是可是博大精深的佛理哦。就天下大道而言,不仅佛道相通,各家各言无不殊途同归”
听小昭说起大道理来,刚刚承诺不插嘴的杨辛,终于忍不住又插嘴道:“小昭,你就甭感慨了,就你那小模小样的,学那些老道学发感慨我会觉得世界很荒谬的。其实你这个故事不说我也猜到结果了,那个愣头青听着瀑布然后就得道了,是吧?”
“唉,既然你都可以猜到结果,那我就不讲了呗。”
“可是,小昭,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问你为什么有顺风耳,结果到现在还是没有答案。”
小昭托腮望着自己的脚尖:“是你自己不要听的。”
“”“要不要我继续讲下去呢?”小昭问。
“好吧。”杨辛无奈地说。
“那愣头青嗯,不对,那年轻的修士继续在瀑布边听那隆隆的瀑布声,一听就是一年,忽一日,入于寂境,他突然听不到瀑布之声了”
杨辛拍手笑道:“好了,傻瓜,一定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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