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绿也弄好了糕点,在一旁伺候着。
“哈哈哈,这么说来,大哥从来没有听过你说一句话,到现在还不知道大嫂你原来这么聪明可人啊!他会后悔的!”没想到这么多巧合,大哥竟然认为杏儿是传闻中的白痴小姐封展炀越来越有兴趣看大哥和大嫂演的这出戏了。
凌杏儿对所知道的一些“凌家大小姐”的事做了介绍和解释,而对自己来自未来的事情做了保留。
夜幕降临。
已是月底,天空中找不见月亮的影子,只有一两颗星星寂寞地在夜空中闪烁。深秋的天气早晚都透着浓烈的寒意,连空气呼吸起来都是冰冰凉凉的。古代的空气就是清新自然,少了人为的污染,人们生活水平朴实又淳净地让人喜欢。
杏儿摒退了丫鬟,她实在非常不习惯去哪都有个人跟着。走出了紫烟阁,站在与落云轩相通的长廊上。落云轩的楼房里透出昏黄的灯光,她不知道封天炀是外出还没回来还是已经在里面。除了早上听过他与他爹的对话,今天一整天都没有他消息了。
“唉!”杏儿发出一声轻轻的叹息,一时间不知道要走到哪去。
封家堡的后山上。浑身黑衣的男人坐在一棵大树下,他正抓着酒坛仰起头大口大口喝着酒。四周一片寂静,只偶尔传来几声低低的虫鸣,黑暗将他包围,他完全隐身于这一片树林之中。每天他都会到这来练剑,早上一定会来练,心情不平静的时候也会来练,练完剑他就会喝酒来暂时麻痹自己。
他想起了今天早上师傅跟他的谈话。
无论婚礼的真假,他仍是派人请师傅月阴老人下山来参加他的婚礼。他这一生,最尊敬的人就是师傅,师傅他老人家是隐世高人,精通天文地理,武学造诣也达到了极高的境界,在年轻时就已看破了世事,于是在麒麟山过起了隐居生活。封天炀不知道父亲与师傅月阴老人有何关系,不知道父亲如何说服月阴老人收了自己做闭门弟子,他只知道,在父亲做的所有事情中,只有这一件事是让他认同的,或者说是唯一值得感谢的。
今天早上。落云轩。
“天儿,师傅明白你心里的想法,但凡事不可太任意为之,应该打开自己的心结去接纳身边的一切。”月阴老人摸了摸自己白花花的胡子,两眼透露着精光,缓缓道“师傅这次来不单是为了你的婚事,此外还有一件奇怪的事情。”
原来大约十日前,月圆之夜,月阴老人夜观天象,发现一颗异常闪亮的星子划过天际,他马上算了一卦,发现这颗奇异的星子正好落入杭州城南方的位置。而日前,他再次卜卦,发现此星已移动位置,逐渐来到杭州北面,如果师傅没有估计错的话,此星子预示的应该就是凌家与封家。
“人世间的一切,有人为,也有天意。天儿你既然没有反对娶凌家小姐,自然也是天意,所以要听为师的话,及早化解中心的结。”
“是,师傅!天儿谨记师傅的教诲。天儿的心思你老人家也都明白,既然一切都有天意,那么就交给天意吧!”
阴奇老人再次摸摸白花花的胡子,无奈地点点头,这个徒弟的性子他太了解了,跟他爹是一样的倔啊?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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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一个白痴呵呵,一个白痴怎么折磨她她恐怕也不会明白吧?他真是失误了!竟然娶了个白痴!无论如何,白痴也好,他都要让他们知道,当年让他娘凄凉的惨死,是要付出代价的。
封天炀已经微醉,今夜喝得比昨天还多,呵呵“出来!”虽然人已经喝得差不多了,但是敏锐的知觉还在,多年的功力让他在黑夜中也能看清楚一切。
余风从另一棵大树后走了出来,拱手道:“少堡主!”“来,过来,陪我一起喝酒!”他拍了拍地面,那里正横七竖八地摆着好几坛酒。
“少堡主,那个”余风看了看他的主子,欲言又止。
“有何事!来,喝酒!”
“报告少堡主,那个商姑娘来了,她正在落云轩等少堡主。”商盈盈正是封天炀的几个红颜知己之一。
“盈盈?她来干什么呵呵,也好,来得好。正好可以陪我喝酒解闷呵呵,我们走!”封天炀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子,一手仍抱着酒坛子,一手抓紧手中的剑,步伐不稳地朝树林外走去。
落云轩外,一个粉红纤细的人影正坐在走廊旁的石凳上,那样子不知道呆了多久。封天炀踩着虚飘的步子走走近长廊,一眼就看到了夜色中这抹淡淡的影子,他一挥手示意余风退下,自己则加快步子走了过来。
“盈盈呵,你怎么来找我了?”
石凳上的人儿似乎受到了惊吓般地立刻站了起来,伸手拉了拉脸上的面纱,低低地道:“你认错人了,我不是所谓的盈盈姑娘!”说罢,转过身背对着他。这可恶的男人,每次都这样突然地出现了,可惜嘴里叫的却是别的女人的名字,真是可恶透顶!杏儿忿忿的想。
对,这声音不是盈盈的,盈盈的声音没有这么动听,呵。这悦耳却又陌生的声音如一壶凉水立刻让封天炀变得清醒了一些。他不记得封家堡有这样一号女子,那么她是谁? 封天炀大步走到她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