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莫怪老是惹他不高兴
就在她揪着裙摆,迈开小脚,打算乖乖听话回到屋内时,蒙烈却忽然步出屋外,来到她身前,将先前购来的斗篷批到她肩上。
她身体还很虚弱,这几日奔波在外,若不随时保暖必定会染上风寒,然而她却总是不晓得照顾自己。
“要起风了。”他面无表情地说道。
她忐忑的猛眨眼,不是很明白他话间的意思,只好自行解释他是在催促她快点进屋。
“好,我马上就进屋。”她匆匆忙忙的又迈开小脚,正想越过他,不料他却忽然圈住她的小手。
“你手臂上的伤还没好。”他又道。
“呃”她低头瞄了眼自己的左手臂,糟糕,难道他是怀疑她没有搽药吗?“我、我有按时搽药我也不晓得它为什么好得这么慢,可、可我想再过几天,它应该就会痊愈了”
看着她嗫嚅不安的拼命解释,冷硬脸庞瞬间闪过一丝复杂。
他沉默了会儿,接着竟伸出大掌,轻轻抚起她消瘦的轮廓。
“我不是这个意思。”他试着放缓语气。
没料到他会突然有这个举动,圆圆先是一愣,小脸接着瞬间染红。
她又惊又羞,完全不晓得是否该闪躲这亲昵的举动,还是该冷静的将他的话听完,所幸她的烦恼并没有持续太久,他很快就将手抽回,只是掌心留下的热度和酥麻感,还是严重扰乱了她的心。
她满脸通红,早已忘了要难过,整个小脑袋瓜想的全是他为什么要摸他?难道她的脸上有脏污?
念头才起,她立刻抬手摸着他适才抚摸的地方。
“你不需要做任何事。”他又开口道。
她眨眨眼,不禁停下动作。
“只要好好的休息。”
休息?
可她已经休息好几天了,她总是在麻烦他,怎么好意思什么事都不做?何况除了左手臂那为了治疗蛇毒留下的刀伤,其他外伤几乎都已经痊愈,所以适才她才会想要帮忙。
张开小嘴,她鼓起勇气,正想将心里的想法告诉他,只是话才到舌尖,一道想法却忽然窜过她的脑海——
咦?等等,难道适才他不让她做事,全是因为担心她?
他并不是在斥责她,只是希望她好好的养伤?
想起他总是默默的将所有事先做好,她的心跳竟不由自主的逐渐加快。
在他沉默的注视下,她甚至感觉到有股像蜜似的热浆,自她的心底迅速涌出化开,让她的心房盛满了浓浓的馨甜。
小脸更红,忽然之间她竟不敢再迎视他的目光,只能羞怯的低下头。
“我知道了。”她轻轻点头。
远方一阵风来,吹得竹叶婆娑作响,也轻轻撩起她耳边的长发。
眼见她羞得连耳根子都红了,小女人的娇态一览无遗,黑眸掠过一抹幽光,蒙烈不禁又探出手,抚上她那看起来软软嫩嫩、粉润又诱人的小耳朵。
“往后你想去哪里,想做什么,都得先告诉我。”粗糙指腹沿着她的耳廓,享受似的来回抚摸。
这下子圆圆可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她缩着脖子,早已被他第二波的亲昵举动弄得脑中乱哄哄,压根儿无法思考,只能胡乱点头答应。
“饭也要再多吃一些。”
她又点头。
“等事情办完,我就带你回家。”事情总要有个了结,无论是他和毒魔,抑或是他和她。
那日当他将她拉进怀里,他便决心再也不放开她,一辈子都不会再放开她。
她还是点头。
看着她羞得连脖子都红了,薄唇似乎有瞬间上扬,他才终于收回手,转身继续砍柴。
而无缘无故被人摸了耳朵的圆圆,却连声抗议的话都不敢说,只能揉紧裙摆,一溜烟的冲进屋子,再也不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