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紊乱起来。
在魏英群与西门光磊之间,她只能选一个。从前的她会毫不考虑地选择前者,但此刻,她竟然有些犹豫
“皇上驾到!”
侍卫的通报,让明燕吐吐舌头。“说曹操,曹操就到!如滢姐,我先到后边去,你和皇上慢慢聊。”不晓得这两个人今天又会吵些什么的明燕决定立刻溜走,以免无端被卷入战局。
“明”
她还来不及叫住明燕,西门光磊已经走了进来。
“如滢,这儿还好吧?”
她回眸对上他深情的目光,一时之间竟什么话也说不出口,只有默然以对。
她的反应使西门光磊不悦,他揪紧眉头问道:“不说话是表示不好吗?”
东方如滢看着他,想说不是,但脱口而出的却是相反的答案。
“怎么会?”西门光磊一阵讶然,他记得贵妃宫应该是全后宫中最好的地方!“不然,朕要宜君搬走,你住她的寝宫吧!”
他怎会这样想?这下糟了!为了阻止他,东方如滢脱口而出:“不是地方的问题,是你的问题!“朕的问题?”西门光磊咬唇思索片刻,终于明白她在说什么。“东方如滢,你是说朕很烦,让你住得不安稳?”
当然不是!不过正当东方如滢想要说明时,另一个念头窜上她的脑中。她不是正在迷惘,究竟要对他采取什么态度吗?
既然他这样说,她顺势答道:“是。”
这个答案比狠狠刺西门光磊一刀还令他疼痛,他抚胸退了几步,咬紧牙抑住欲出口的愤怒。
“那朕就先走了,你好生休息。”说完后,他踉跄地退出她的寝宫,脸上净是心伤。
她又伤了他一次东方如滢凄凉一笑。既然打定主意要对他绝情,她就不能心软。
“如滢姐。”
自始至终都躲在一旁听得一清二楚的明燕走了出来,本想为西门光磊说句话,但察觉东方如滢眸中的泪水时,又沉默下来。
感情这等事,还是留给当局者自己去判断吧!
。
也许是痛下决心的缘故,东方如滢对西门光磊始终很冷淡,甚至比她被关在大牢时还要冷淡。以前她还会和他说话,可现在只要他一进她的寝宫,她就板着一张脸,一句话也不说。
她的态度令西门光磊心寒,但他依旧天天来看她,丝毫没被她的不友善所阻。然而他越殷勤,东方如滢的态度就越冷漠,连明燕也看不下去了。
有时候,明燕会在她耳畔轻声说:“如滢姐,给皇上一个面子,说句话吧!”
但东方如滢仅是摇头,仍然不愿开口。
“唉!”既然点不醒她,明燕只有叹气。
这样的状况,事实上东方如滢自己本身也相当无奈,她也想对他好一些,可她生怕只要多点温柔,她的心就会沦陷。
冷漠,是她保护自己最后的方式,如果连冷漠也做不到,她就无法坚守要回东辰国的决心。
但为什么非回东辰不可?其实连她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朕走了。”摸不透她心思的西门光磊再一次失望离去,回到寝宫后,他将愠恼的情绪一古脑儿发泄在宫女身上。
“启禀皇上,皇后娘娘求见。”
“叫她滚!”西门光磊挥挥衣袖,可在宫女转身时又喊道:“等一等,叫她进来。”
南宫宜君进来后,西门光磊用手指着自己对面的座位。“坐下,陪朕饮酒。”
南宫宜君依命坐下,就这样一杯又一杯、一壶又一壶,但见他不停地将酒灌下喉咙,仿佛永远喝不够似的。
当第十壶酒见底时,南宫宜君再也沉不住气地拉住他的手。
“皇上,您真的不能再喝了。”
醉醺醺的他抬眸对上她的眼,视线已然模糊。他蓦地抓住她的手,勾唇一笑。
“皇上,您”
他起身将她打横抱起,放到龙床上。
南宫宜君闭上眼睛,随着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被他脱落,她感受到他的唇瓣在她身上如雨点般落下轻吻。
“唔”她娇柔呻吟着,这是他第一次碰她。
“啊!”南宫宜君的指尖紧紧陷入他的背,他的抽送是如此狂野,使她几乎承受不住。“皇上”她娇呼着。
西门光磊忽地一笑。“东方如滢,你终于不叫群哥哥了!”他感到心满意足,根本不晓得身下的人儿并非东方如滢。
原来他是将她当成东方如滢南宫宜君心中掠过一股悲愤之情,可也无力推拒他,仅能任他摆布。
“如滢,联永远不会放你走!”
“东方如滢,我恨你!”南宫宜君喊着,心中既怨又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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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深夜,西门光磊酒醒之后,但觉怀中有股馨香,低头一看,发现有个女人睡在自己怀里。
“如滢。”
他直觉地以为是东方如滢,便温柔地吻上她的脸颊。
就在此时,南宫宜君也醒了,她娇滴滴地唤着:“皇上。”
乍闻她的声音使得西门光磊一怔。这不是如滢的声音!
思索片刻,他知道她是谁了。
“南宫宜君,是谁准你侍寝的?”
“皇上,是您昨夜”
“闭嘴!”西门光磊想起自己竟一时昏了头,将她当作东方如滢了!“滚!你不配睡朕的龙床。”他大脚一踹,将她踹下龙床。“能睡朕的龙床的,只有东方如滢!”
南宫宜君哭着穿上自己的衣服,转身准备离开。
“慢着!”
他想挽留她吗?南宫宜君满怀期待。
只见西门光磊手中拿了一颗药丸递给她。“吃下这颗药,朕不要你怀孕。”
他的绝情使她心寒,她接过药丸服下后,踉踉跄跄地跑出寝宫,心中对东方如滢的恨意更加深了。
“东方如滢,本宫非杀了你不可!”
歹念顿时自她心头萌生,一转念,她想到一个天衣无缝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