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抓住一条攀缠的藤蔓,就这样弔挂于悬崖边,如风中柳条般摇摆着,惊吓不已的她只能紧闭着双眼等待晃动平息下来。
惊惶甫定,她缓缓地睁开眼,往下一望,正是深不见底的万丈悬崖,她的生命全赖一根粗藤维系住。
此刻的她,简直欲哭无泪,浑身虚软无力,只怕自己撑不了多久,终究要葬身于悬崖底下。
一思及此,她不禁感到有些后悔,自己实不该如此莽撞逃出,丢了小命不打紧,却连爹爹的大仇也报不了。她为什么就捺不住性子,等待更好的时机呢虽然被寒天放拘禁,但他待她犹如上宾,不,说是最心疼的宝贝也不为过,甚至比她阿爹更纵容、宠溺她。
濒临死亡的这一刻,她竟眷恋起他待她的好,还有他那厚实温暖的胸怀情不自禁地,她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她不要就这样死去呀,这么淒清、孤寂,还伴随着不知名野兽恐怖的狂啸声而死,这太不值得了!
不!她得撑下去,使劲全身的力气,她死紧地抓住藤蔓,心中浮起一个念头,但愿寒天放发现她不见了,能够赶来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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迅捷飞奔于小径上的寒天放,虽心急如焚,但仍小心翼翼,步履轻盈稳健地飞纵着。
他深知若自己一个不小心,不但救不回卓英男,还可能命丧于此。
纵掠之间,忽地响起一阵女人尖叫声,寒天放心里一凛,脸色陡变,他认得出这声音是何人所有,难道她已身遭不测?他的心慌乱不已,惶惧至极,脚下的速度更快了,朝声音的来源疾掠而去。
来到崖边,他放声疾喊卓英男的闺名,粗嗄的嗓音忧惶不已,一声声叫唤教人不由得心悸。
半晌后,他止住吼声,细细聆听林野的动静,忽闻一声细小微弱的回应:"我在这里!"寒天放循声而至,只见卓英男纤细的身躯正垂挂于悬崖边,单凭一条藤蔓支撑住,那情景真是惊险万分,让寒天放几乎魂飞魄散。
很快地,他稳住下盘,倾身向前,伸手握住她的皓腕,一个轻巧的使力,将她从悬崖边拉了上来。
刚从死神手掌下逃出的卓英男,全身力气彷彿被抽光了,紧绷的情绪和身体虽已放松下来,但却兀自抖个不停,突地瘫软在他怀里。
也许是劫后余生,令她的情感骤然变得软弱,一接触到他温暖坚实的胸膛,泪水竟不可抑制地泉涌而出,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
她的哭泣声触动了寒天放压抑许久的汹涌情潮,他狂炽地搂着她,使劲地将她嵌入胸怀里。
他的心像擂鼓般猛烈地震动着,当他知道她孤身一人走进幽灵之径时,心里的恐惧压迫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感谢上天她平安无事!
待心绪平稳后,腾腾怒气重新回到他身上,二话不说,他紧抓着卓英男腾空而起,回身纵向来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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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更深沉了,而夜的凉瑟让人更容易沉入梦乡,雷风寨寒月楼却是一片灯火通明。
堂皇宽广的内室里,层层的罗纱垂帐飘飘乱举。卓英男被强劲的力道掷往白色床海中,乱了一身的发和衣裳。
她抬起目光,而对着寒天放鸷猛狂野的眼神,苍白而无助地瞅着他,"你你想干什么?"她心慌地问。
寒天放忽地抿嘴低笑,"你说呢?"那双潜藏危险的灼灼黑眸似狩猎般紧锁住她的眉眼,倏地跃上床榻,牢牢将她困在身下。
"只有让你尽早成为我的人,或许能打消你逃跑的念头。"他俯身向前,彼此气息近得几乎交织。
"别别这样,我不逃便是了。"他狂放邪肆的神色令她惧怕,原先矜冷的神态,已转成惶惶无助的心慌意乱。
"已经来不及了,你注定是我的!"他挑眉邪笑,一手猛地捏住她的下颚,烙下他蛮横的印记。
被他吻了好几次,她仍无法适应他那霸道热烈而直接的索求。
她伸出手抵于他胸膛,却惊觉他的身体竟像火炉似地灼烫,强而有力的心跳在她纤纤素手下鲜明地震动着,教她一时呆愣住了。
寒天放的手乘机抚贴上她剧烈起伏的胸脯上,掠夺的热吻旋即辗转引诱,嘴唇喷出的热气搔拂着她柔嫩的耳垂,结实坚硬的身体完全贴合她的。
"你你简直无法无天,怎可对我任意而为!"她试着挤出冰冷而严厉的话语,奈何出口的话竟如此微弱而抖颤。
"怎么不可以?"他性感的薄唇勾起一抹轻狎的笑,将她的双手环在自己肩上,然后用温暖的巨掌轻抚她僵直的背脊,企图溃决她防备的心,让她不识情滋味的青嫩身子感受到销魂的酣畅,接纳他的索取和给予。
"我说过,你是我的押寨夫人,理当任我予取予求。"他在她耳畔邪佻地低喃。
"你你放开我"她的呼吸开始急促而紊乱,小手不自觉地在他颈后收紧,无端地让两人更加贴合。
"嘘,闭上眼睛,不要违背自己的心意,跟着身体的感觉走。"他的舌灵巧地滑入她口中,逼迫她的思想停摆,交由他的意志来驱使,一步一步俘虏她。
"别我没答应要嫁给你。"卓英男全身火热,仅凭一点点理智作困兽之斗。
"无妨,婚姻只是个形式,最重要的是你只能属于我,你是我的。"寒天放狂狷而霸道地宣示,俊颜上的笑意转为激越的亢奋,一手开始解开她已显凌乱不堪的夜行衣。
肌肤上的凉意使卓英男整个人霍地清醒过来,心下一惊,不,她不能任由这位狂嚣恣肆的男子夺走她的贞操,只怕一旦失身,便也是失心的开始。
她暗暗运气,陡地发出一掌想击退正伏在她身上的寒天放,掌风凌厉迅速,料想可逼退他数步。
没想到,寒天放只是侧首一偏,巨掌轻易挥开她的攻势,并将她牢牢握住,使她动弹不得。
眼见双手无法施展,上半身皆在他的压制之下,她试着屈起腿撞向他的鼠蹊。
寒天放仍旧四两拨千金,轻易地避开,并露出一抹邪魅的笑,朝她伸出食指轻轻摇晃,以一种邪谑的口吻笑道:"你这举动太危险了,一不小心可会坏了我传宗接代的大事。"卓英男又气又羞又恼,全身使劲地挣扎扭动,却不能摆脱他的压制。
突然间,他伸手迅速地点了她身上几处穴道。"为了不让你伤了我们彼此,我只好这么做了。"他佯装情非得已地谑睇着她涨红的俏脸,一边卸下自己身上的衣服。
接着,他迅速撕扯掉她身上的衣物
当一切回复宁静,她已耗尽力量,虚软地瘫在床褥上,低喘不已。
完了!她的一生尽毁了!卓英男痛楚懊恼地想着,怎么会变成这样,她怎么说也是江湖上赫赫有名青龙镖局的卓大小姐,如今竟沦落至斯!
在完全措手不及的情况下,她由青涩少女变成了一个女人,如此委屈、如此困窘。
她蜷缩着身子,背转向他,悄悄地淌着泪水。
寒天放还没打算放开她,再度拥她入怀,无限爱怜地亲吻她漫垂的长发。
"放手,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这还不够吗"他想蹂躏她到什么程度?
"不够!永远不够!"他据实回答,脸上没半丝羞惭之意,温热的唇游移至她滑润纤细的玉臂。
他真是有够厚脸皮,卓英男忿忿地转身面向他,"你根本不是什么大英雄,更称不上君子,你你只是个恃强凌弱的大坏人!"腾腾的怒气加上浓情欢爱的洗礼,令她白皙的肌肤,白里透出教人炫目的桃红,朱唇益形娇艳,简直是致命的诱惑,令他无法转移目光,刚得到满足的身体旋即又鼓动起另一波热潮。
彷彿看出他眼里陡生的炽热情焰,她仓皇地往后瑟缩,想挣离他如铁的怀抱。
"是伪君子也罢,小人也好,总之,你已是我的人,这辈子休想逃离我。"他跋扈专制的本领堪称登峰造极。
"哼!你妄想。"她双手握拳,胡乱地朝他身上挥打,"别以为你佔有了我,我就会乖乖待在雷风寨,只要一有机会,我一定会逃离这里,逃得远远的。"她恨声地低嚷着。
寒天放深邃的黑眸陡地喷出两道炙人的火焰,怒火冲天地擒住她的手腕,逼她乖乖就范。
"你最好不要妄想逃跑,别逼我废了你的武功!"他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地迸出。
卓英男惊愕不已,心口似猛遭一击,澄澈的瞳眸一片泪光滢然,很快地低下头不再正视着他,他那强势霸气的眼神总令她无端地心慌意乱,甚至教她害怕。
他没再说任何话威胁她,两手恣意在她柔白的身子游移,辗转探入她最敏感的地带,"痛吗?"她没有回答,只是将身子缩进里边,但旋即被他拉回原位。
他继续婉转地拨弄,撩动她前所未有的的欲念,并张口含住她的唇瓣,舌头滑入她缠挑勾着,他的需求很直接,根本毋需言明。
曙色苍茫,窗缝泻进晨曦的第一抹晖晕,室内微微澄亮了起来。
卓英男因这陡然泄入的金色光芒,霎时看清身上男人光luo、厚实健硕的胴体,他原来男人的身体竟是如此这般
彷彿意识到自己正毫不知羞地瞅着他,她迅速垂下双睫,暗自抑制怦怦然的心跳。
此刻,寒天放的眼光也凝注在她身上。在金色霞辉掩映中,她如画的眉目是这么地亮丽、耀眼,绝美脱俗、飘逸如仙,直教人心醉神驰,魂魄皆为之一荡。
不暇等待,他迫切地让自己和她再度成为一体,以狂猛的节奏,将彼此带入令人晕眩的汹涌情潮中。
彷彿永难餍足的**,让他毫无节制的一再索求,直到晌午将近,卓英男不支地倚在他臂弯里沉沉入睡。
他深情地看着她酣然入梦的样子,相识至今,只有现在她是温驯柔顺的,愿意乖乖地由着他呵护、眷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