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来时,他都趁机要病人全脱光。有一次来了一个乡下女人,他叫这乡下女人先脱衣服,就转身忙别的去了,等一下他转回来,看到乡下女人还没开始脱,他问为什么不脱呀?乡下女人红着脸说,你还没先脱哪!"
小葇笑了。
"还有一个妇产科医生,也要病人全脱光"
"怎么,"小葇打断我的话。"怎么你的妇产科医生都是暴露狂?"
"不是暴露自己的暴露狂,是暴露别人的暴露狂。"我补充。"一天又来了一个乡下女人,医生要她全脱光。乡下女人犹豫了,正在犹豫时,门后忽然闪出一个手提工具箱的毛茸茸裸体男人,乡下女人大叫一声,不料这裸体男人说,你们病人脱光了算得了什么,我来修个水管,医生都要我脱光呢。"
小葇又笑了。她好奇的问:"你怎么有这么多有关脱光的笑话?"
"现在不是笑话,而是现实。你要脱光,我才指出那颗小疙长在什么地方。限你一分钟以内脱光,不然,妇产科医生自己也开始脱了。"
"啊,不要!我脱就是。"小葇叫起来。
"可是妇产科医生要帮你脱。记住,除非你跳脱衣舞给我看,否则一切衣服,都由我来脱,我好喜欢好喜欢脱你衣服,尤其裤子,尤其内裤。"
"你好色,万劫先生,你好色。"小葇因情生怨。
"我不是好色,是不愿暴投天物。这么可爱的女人,脱光她的过程是何等享受,能多脱光她一次就多脱光她一次、能多享受一次就多享受一次。你知道我能有多少这种幸福呢?我的幸福是一次一次可数出的,我太珍惜了。"
小葇突然抱住我,拍我的背。"不要这么说,不要这么悲观。我是你的,我让你一次又一次享有我、我任你一次又一次做你喜欢做的,我是你的。"
我紧抱住她。慢慢把她放在床上。我先脱她衬衫,再脱她内裤,然后为她指出那颗小痣所在。当她好奇的接受我的指引时,我拿出床头柜中的手镜和手电筒,让她从强光反射中看个清楚。那是一颗淡淡的褐色小点,安谧的躲藏在一片柔软的xx毛丛里。令人关爱。它的位置,本来是一个防守者的位置,防守粗硬庞大敌人的进逼,可是,当我拥有的出现的时候,它仿佛由防守者变成欢迎者。它背叛了小葇,倒向了我。在我每一次出现粗硬庞大的时候,都会不断接触到它、摩擦到它,它是我的小可爱。
我从床上起来,随手拿起小葇的衬衫和内裤。等小葇找她的衣服时,衣服不在了。
小葇赶忙拉床单遮蔽,我坐在床边,按住床单,不许她拉。
"求求你无论如何给我一点束西穿,这样子在男人面前,难为情死了!"她蝇缩在床上,两臂紧抱住小rx房,两腿紧并在一起,斜曲着,向我投来哀求的眼光。
我站在旁边,一声不响,看着她,又退后两步,侧着头望着,又向左移两步,换一个角度欣赏着,像是一个采光师,我一直笑着。她看我这样,又赶忙低下头,一边摇着,一边试探。
"我答应为你做一件小小的事,只求你不要让我这样一点遮的东西都没有。"
"什么小小的事?"
"你说,我不知道,但我答应做,答应为你做。"
"既是你提出来的小小的事,还是由你来做,看我满意不满意,满意了,就可以。"
"那做了,你说不满意,岂不白做了?"
"不会白做,我不会为难你,只要你做的正是不多不少的小小的事,我就答应你。"
"真的?"
"真的。"
"那勾手手表示一言为定。"她把臂仍旧紧贴在胸前,只仲出一只小指。我走过去,跟她勾了,顺便贪婪的看着她的小乳沟。"你真的守信?"她好像不太放心,又补了一句。
"当然真的,不是勾了手手丁吗?"我点着头。"好,看你为我做什么小小的事。"
"我没说小小的事,我说的是小小小小的事!"这小东西,她开始狡赖了。
"好哇!"我叫起来,"你这不守信的小东西,得寸进尺,偷工减料,刚一言为定了的,你就开始偷偷打折扣!"
她笑起来。"不是不守信,是你有健忘症。"
我决定整整她。
好,"我说。"就算是小小小小罢,小小小小是什么,快做给我看!"
"已经做过了。"
"什么?"
"已经做过了!"
"你做了什么?"
"小指头让你勾了一下,让你碰到,不是正是小小小小的事吗?按说你是不准碰我的,现在让你碰一下,其实已经是破例优待,已不是小小小小的事了!"
我笑起来。"好畦,你胆子愈来愈大了,你骗我这有健忘症,的人,并且只用一只小指头。你看我要不要好好罚你。你说我得了健忘症,对了,我就得了,所以我忘了我对你的什么保证了,我现在要照我的方法对你的身体了"
"呵你敢!你敢!"她急叫起来,身体更紧缩着。
"我为什么不敢?因为我忘了。"
"你没忘,你没忘,条约上有你的签字,你难道不认识你的签名?"
"什么条约?什么签名?"我两眼向上一翻,装得傻傻的,还张着嘴。
她笑着,急着说:"我们有一个密约,放在你书桌中间拙屉里的中间,你拿来看。"
"什么书桌?什么中间的中间?"我仍装着。
"那我拿给你看!"她突然放下两臂,从床上起来,跑了一步,又惊叫一声,赶忙退了回去。——她忘了她一丝不挂了。可是我却趁机看到她跳动的小rx房,和一闪的小毛丛,我浑身感到一股热流,舒服极了。
她蜷缩在那里,开始新的协商。
"现在,"她脸红红的说。"总该行了吧?"
"什么行了?"
"你知道的。"
"知道什么?"
"你知道的,你故意装糊涂。"
"我不知道。"
"你知道刚才已为你做了一次不但不是小小小小的,而且是大大大大的。"
"刚才?"
"刚才。"
"什么时候?"
"刚才我——"她停住了。
"你怎么?"
"你好没良心,你看到了什么?你还装!我为你做了那么大大大大,你还不知道。"
"我有健忘症,我不记得你做了什么,除非你再做一次。
"啊,这怎么可以!"她急叫起来。
"不成!"我摇摇头。
她开始用喉音撒娇,要我通融。
"我问你,刚才你是有意为我做的吗?"
她不答。
"你说,坦白说,是不是有意的?"
"不是。"她小声答。
"既不是有意的,怎么能算在为我做的帐上?"
"虽不是有意的,可是你得到的却是大大大大的,你占了便宜,比有意做的小小小小划得来。所以是可以拆帐而有余。"
"好,算你有理,饶你不必再做一次,只要——"
"谢谢先生,多谢开恩。"她高兴的打断我。
"先别谢,还有条件呢——"
"好啦,好啦,还有什么条件嘛。"
"有条件,"我坚定的说。"饶你不必再做了,可是你必须谈出你刚才无意中让我看到了什么?"
"哎呀!愈来愈严重了!这怎么行,这怎么行?"
"怎么?宁让我看到什么,也不肯说么?说比看还严重么?"
她低头不语。
"好了,如你不肯说,你写出来也成。"
"有书面字据,那更不行了。"
"那你就再做一次给我看。"
"让你看到两次,那太便宜你了!你倒想得好!"
"那怎么办?你还欠我一次小小的事。"
"小小小小!"她更正。
"好,就算小小小小,你为我做吧。好,现在就开始。"
"那我吃亏了。"
"你并没吃亏,只是想逃避不成而已。你一次是想拿谈判时的勾手手投机,第二次是拿无意中的动作打马虎眼,都被我拆穿了。现在既往不咎,你还是快为我小小一次吧!"
"小——小——小——小!"她又更正。
"好,就算小小小小。"
"不是就算,本来就是小小小小。"
"好好好,本来就是小小小小。"
"你为什么不坚持了?为什么这样顺着我?"
"我要讨你欢喜,也许你高兴了,会把小放大一点。"
她笑了。
"好,"我说。"既然你承认是你有健忘症,那我就为你小小一次,也许是小一次,也许是不大不小一次。让我想想看。"
"你真好。"
"我看我能为你做什么?"她把头上扬。"哦,有了,我让你——"
我兴奋起来了,我身向前倾,静候佳音。
"我为你——"她声音愈来愈轻,最后嘴巴动了几下,可是没有声音。
"我没听见。"
"我说过了,你不好好听,以弃权论。"她噘了小嘴。
"我怎么没好好听,实在是你没发声音。"
"就算那样,你也该会读唇术。"
"好,我忘了用了,请你再说一遍。"
"我不再说了。"
"求求你再说一遍,也考考我读唇术的本领。"
"好,我就考考你。注意呵,我要说了——我为你"她的嘴唇随便动了几下,我知道她什么都没说。我要将计就计、装他一装。
"呵,我懂了!"我忽然高兴笑着。
"说说看,你懂的是什么。"
"不必说,快来,我懂了就是!"我站起来。
"来什么?"她有点急了。
"快来,我知道你的意思了,我的读唇术一百分。"我走过去,弯下腰来。她赶忙缩得更紧,向后躲着。
"哎呀,你先说清楚,说清楚到底你懂的是什么?"
"你说的是什么我就懂的是什么。"
"那我说的是什么?"
"你说你为我洗一次淋浴给我看。"
"啊,我从来没那样说,你的读唇术跟原案差十万八千里,完全零分。你作弊!我不来了!"
一别急,别急,那你说说看你的原案是什么。"
"我不说了。"
"你不说就按我的一百分决定了!"
"我说我说!"她急了。
"你说!"
"我是说我为你——修——一支——铅——笔!"她笑了,笑得好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