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快速的返回了车子边,大白鲨提着一个装着枪支的蛇皮袋和半袋子狼肉,将他们藏在了岩石后面,然后返回和我们一起推着车子向来时的路返回。
我们要赶在那车队来之前把两辆车子推下山崖。
十分后,我们终于将车子推下了山崖,我们气喘嘘嘘的跑回了岩石后面,在三十秒后,我听到坑底传来的微弱响动,心虚的看了眼那个地方。
我们返回刚才的那片松树林,躲在路边的岩石后面,等待着那些毒枭的到来。
夜黑风高的夜,对面盘山土路上的十几辆汽车已经开到了转弯处,正在山坡,汽车发动机的轰鸣声越发的强烈。
索尼亚此刻伏在我的左侧,我感觉到他的呼吸有点杂乱,他似乎是有点紧张了。
我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安心。
他似乎感受到了我的善意,呼吸慢慢平稳了下来。
其他人都还好,他们的阅历及年龄不是索尼亚能比的,他们如一个合格的猎人般,安静的趴伏在岩石后面。
安抚了索尼亚后,我打开了狙击镜,注视着迎面而来的车队。
我从狙击镜中看到了车内的匪徒,他们是毒枭,身上有着一些类似索尼亚的纹身。
对面车里的毒枭手里抱着武器,看不出来是什么武器,只有一根根黝黑的枪管。
“怎么办?”大白鲨放下69狙击步枪问。
老疤头也靠了过来,说:“锋芒,干不干!”
我没有说话,继续观察着对方,五辆吉普车上各有四人,后面六辆运兵车上,每辆大概有二十人左右。
加起来就是一百二十人,算上吉普车上的二十人,一共一百四十人左右。
我们只有八个人,一百四十除以八,我尴尬的抿了抿嘴唇,这两人也太踏马的逗了,我可不傻。
我对他们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又比划了一下,示意我们不要轻举妄动。
车队越来越近,轰鸣的发动机声音在安静的夜里越来越刺耳,我们皱着眉头将巴雷特收回,因为他们的汽车大灯已经照到了我们藏身的岩石上面。
所有人都压低身子,我们聚在一起,大气不敢喘,这是一种习惯,虽然发动机的声音可以掩盖住我们的呼吸,但我们还是不约而同的选择了谨慎。
这是我对他们上的第二堂课讲述的内容,他们初次运用效果似乎还不错。
汽车照亮了我们身后的松树林,林中惊起了一阵鸟叫,前行的汽车突然停了下来,然后毒枭向这边跑来,我看到了几个拉长的身影在树林中不断的变大,移动。
怎么回事?我看着身边的几人,只觉得一阵头疼,毒枭发现我们了?
怎么可能?我握紧了手中的枪,背对着岩石,尽量的掩藏自己的身体。
其他人也和我一样,变得紧张起来,但他们并没有慌张的起身逃跑,也许是出于对我的信任,我这样想着。
此刻,我明白了我对这几人的重要性,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慢慢的调整呼吸,让身体处于最巅峰的状态。
我必须要带着他们一起离开,一起活下去。
就在我们准备殊死一战的时候,那些身影停在了岩石前,我甚至可以听到他们的脚步声,很急促的停了下来,他们说着本地的方言,我听不懂。
随后一连串水声和毒枭的呻吟声在岩石那边响起,我皱了皱眉头,悬着的心落了下去,对方应该是在撒尿,法克!
看着影子不断的缩小移动,耳边的脚步山越来越小,直到汽车的轰鸣声再次响起,我们长出了一口气,对于毒枭的实力我有了全新的认识,光是这一只复仇小队就有一百四十人,十一辆汽车,还有几挺重火力,很难想像,毒枭的大本营该有多少人。
我们的人数不占优势,转备也不占优势,加上对地形的不熟悉,我对此次的行动有种不太乐观的感触。
“锋芒,我们走吧!”大白鲨站起身看着远去的车队说。
我点了点头,起身,拿回蛇皮袋子和半袋狼肉,将半袋狼肉扔给了大白鲨,我背起蛇皮袋,我们沉默着走向盘山土路。
“爹,我来背。”索尼亚抢过我背上的蛇皮袋说。
我点了点头,将蛇皮袋递给索尼亚,继续向前走去。
索尼亚也许是对刚才的行为感到了不好意思,所以才会主动要求背蛇皮袋,他是个敏感的孩子。
身后的队友一路上都很沉默,没有了来时的意气风发。
我很理解他们的心情,毒枭的实力比我们想像的要强大很多,这一次的行动难度应该很大,甚至会失败。
我们要从大毒枭的手里抢到半张金矿地图,似乎很难办到。
泥泞的土路上,粘人的烂泥让我们步行的速度受到了影响,为了保持体力,我们减慢了速度。
天亮的时候,我们已经走到了另一座山头,我们站在发现毒枭的那个转弯处,回头看着夜里停留的地方,如果是直线距离的话,我们只走了五公里左右的距离,可这不是直线,我们走了近二十公里的路程。
我摇了摇头,将手电放入身后的背包中,拿出地图看了起来。
“毒蛇,这里是什么?”
我指着一个打着叉的黑点问。
毒蛇沉默了一会,皱着眉头说:“这个点是老疤头画的,应该是毒枭的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