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是阴沉沉的天,还在下着大雨,不肯停歇。
不知过了多久。
禅房内。
一个人坐在了床沿,看着正在痛苦挣扎的许颖碟,伸出了颤抖的手。手放在许颖碟腰间的腰带上,轻轻一扯——
这轻轻的一扯,却让动手的那个人,付出了莫大的勇气与努力。
白色的腰带,落在了地面上,随即,几件几近透明的白色衣物,都落在了床边,最后便是那件喜红色,上面绣着牡丹图的肚兜,也落了下来……
隐约间,许颖碟拉回一丝意识,打开了眼睛,模模糊糊的视线中,她看到了一张模糊的脸庞。
她好想把眼睛睁得大大的,想看清楚眼前这个人是谁。
可是,一种从未有过的美妙感,在她四肢百骸乱窜,就在她以为这种感觉会永远保持的時候,一阵前所未有的痛疼,仿佛能把她整个人撕裂一样,突袭而来。她好想出声阻止,可她的喉咙根本出了不声,就这样,她华丽丽地昏了过去。
一番狂风浪潮过去后,李云卿迅速抄起衣物穿上。那只是一瞬的功夫,他已经把衣服穿戴完整,然后在床边坐下,抚了抚许颖碟的额头,紧锁的眉不禁舒展了下来,“嗯,合欢散的药效完全过去了,她算是把命捡回来了?”
叩叩?
门外有隆重的敲门声?
李云卿把地上的衣物全部拾起放到床内,再给许颖碟盖上被子,这才过去把房门打开,“你们几个太那个……了吧?”
门口,站着三人。
唐剑一直白眼对着李云卿,“云卿,你好意思?”
“我,”唐剑口中的抢字,可把李云卿给冤枉了,“哪有的事啊,我是征求过清越的意愿的好不好?”
祈轩戏虐道:“老李,我早说你会对这丫头有兴趣的,叫你在山林下面把事办了多好。看看现在,你还得偷偷摸摸的来,真没劲?”
李云卿没好气道:“喂喂喂,你们就是见不得我有这等好事。哼,谁叫你们一个个都不肯牺牲,最后我来了?”
“三弟,他是怎么把许颖碟从你手中抢回来的?”唐剑到现在都还不知道,最后为何献身救许颖碟的,是李云卿这家伙。
清越很谦虚地笑笑,“其实啊,我是耍了些小阴谋的?”
三人齐问:“什么小阴谋?”
清越回想了一下,道:“先前在大殿上,大哥跟我说,必需要经过阴阳协调方能救那姑娘。之后,我捕捉到了云卿你眼中对那姑娘所产生的情绪,继而我自告奋勇说要救那姑娘,其实,只是想要把你急一下而已,你一定会到禅房要求我离开的?”
果然,她料得没错,他真的去了。
李云卿在禅房门口徘徊了好一会才敢敲门。
此刻,清越正在里面悠闲地喝着茶,等着许颖碟的有缘人找上门来。只是让她想不到,竟会如此快出现。
放下茶杯,过去开门。门一打开,李云卿三步并作两步垮了进来,似乎怕清越把他拒之门外独享屋内的“食物”一样。
清越明知故问道:“你怎么来了?”
“我……”李云卿欲言又止,他一个天涯浪客,本着一辈子行走天涯路,从来没想过要把自己跟一个女人扯上关系,真的要这样做吗?
见他犹豫,清越很平静地做起了脱衣的动作,一边说:“云卿,这么漂亮的姑娘,刚她那丫鬟也说了,是青桐镇富商的女儿,我若是娶她为妻,必定少奋斗半辈子。我清越虽不是为她家的钱财而救她,而是为她这张美丽的脸蛋。我可以死,但如此漂亮的姑娘,怎能死呢?”
等清越把腰带打开時,李云卿突然抓住她的手臂,一副恳求的态度看着她,又有着些微的隆重,“清越,你够兄弟吗?”
“……”清越故作听不懂,歪了歪头,“云卿,你这话何意?”
“我喜欢她?”李云卿坚定地说着的同時,手已经指向了躺在禅床上的许颖碟,坚定无比的眼神看着清越,不让自己流露出那么一丝玩笑的表情,“我说的是真的?”
清越泼出一桶冷水,提醒道:“云卿,你是天涯浪客,不在俗尘之间。但那位姑娘不同,她可能要的是一个安定的人生?”
李云卿说:“我可以留下来与她一起生活,无论怎样安排未来,我都以她为出发点?”
清越欣慰一笑,想不到能让浪子回头的人,竟然是一个大家小姐。既然他如此回答了,那么她想要的结果也都实现了,那么“好吧,云卿,这位姑娘就……交给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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