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她伤害夏之柔后,他有理由将怒气撒到她身上,羞辱她,惩罚她,让她变得下贱.
可现在呢,她没有,没有再纠缠她,更没有伤害他的那些女人,为什么他还要这样对她?
任语萱委屈的泪水在眼睛中打转,他不准她用那样的眼神看他,伸手捂住她的双眼。
她小巧的双拳毫无力度的捶在他厚实宽阔的胸膛上。
他用深邃的黑眸看着她,目光捕捉在被自己征服的猎物上。
两人之间毫无距离感,他用健实的大腿直接传达他的心思。
她被磨得生疼,捶打他的手也已经酸痛,可他却纹丝不动,冷峭的双眸直勾勾的盯着她。
已经不是第一次品尝,所以,他知道她身上的味道。
任语萱全身发抖,哭着、求着,小手紧抓住他的大手,不让他肆意妄为。
可已经燃烧的欲火在未得到满足时又怎能轻易熄灭。
他像一头发狂的猛狮,不知足的想和她在一起。
他只是打量着不停颤抖的她,最后,手突然一松,她瘫软的倒在地上,瑟瑟发抖的身子缩成一团。
那渐渐散去的欲望之火背后竟是一抹厌恶。
他是清醒的,也是冷静的,一双俊目在暗夜中闪烁着寒光,气息虽有些凌乱,但神情笃定。
任语萱坐在地上,低着头,屈辱的泪水顺着脸庞蜿蜒而下。
任语萱把自己关在房间,一直站在窗前,静静地望着外面。
门口那几条狼狗依然系在院子里,正眯着眼打顿。
当初,江智宸就是厌恶她,才养了几条狼狗想震慑她,不想让她随意进出江家。
没想,她却使出杀手锏,不但将几条狼狗训得乖乖的,还在他家上窜下跳。
可现在,狗还是那狗,只是她的胆子却变得胆小起来。
任语萱觉得,他就是个喜怒不定,又不择手段的男人。
生气时,他可以随意的羞辱她、作践她,让她无地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