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房间林琪,突然意识到一点不对,刚刚喝了几口酒,怎么头就晕了起来?这也不是什么蒸馏酒,也就十几度的样子,难道是这身子太弱了?
没等林琪想明白,已经一头栽倒在了酒桌上,听到响动,墙洞上又有个人看了过来。吧 w·w`w·.·
时间不长,房门被大开,一个女子走了进来,只见她头顶雁翅凤头盔,身披轻装子夜连环甲,足凳薄底战靴,手中拄着一把直式长刀,身披大红斗篷,静静的看着床上的林琪。
女子面庞非常的英朗,媚分八彩,目若朗星,皮肤算不上白皙,带着几分健康的小麦色。
将长刀在地上一蹲,对着身后的人直接吩咐道:“把他的衣服给本宫扒了,然后扔到床上,将桌子上的东西换掉,让厨子重新做一桌子来。”
“是,公主殿下!”身后传出了干脆的应答声,然后几个女兵就迈步走了进来。
行走之间,不似普通女子环佩叮当,而是盔甲哗啦啦作响,给人一种异样的节奏感。
趴在桌子上的林琪对于这些自然是不知道,在昏睡中就被人给脱了衣服,然后就给扔到了床上。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条短裤,头也被散开了,摆了一个睡觉的姿势。
昭阳公主面无表情的看着手下做这些,将手中的长刀提起来,直接转身:“给我换衣服!”
华灯初上,身上穿着绿色抹胸长裙的昭阳公主在侍女的引领下,迈步进入了林琪的房间。在他的身边跟着一位太监,正是皇宫大内的蔡公公。
“公主殿下,驸马爷这是?”蔡公公名叫蔡孚,是皇上颇为宠信的宦官。
昭阳公主面无表情看了一眼蔡孚,这个老太监,昭阳恨不得打断了腿,直接扔出去。
“蔡公公,今日下午公主和驸马初相见,相谈甚欢,两个人就多喝了几杯。吧 w`w-w=.-驸马爷不胜酒力,喝的有些多了,公主殿下就给亲自为驸马爷宽衣解带,伺候驸马爷睡下了。”一边的婢女站了出来,笑吟吟的说道。
林琪躺在床上,整个人被蒙在鼓里,要是知道了自己遭受的待遇,估计会欲哭无泪。
蔡孚看了看昭阳公主,又看了看躺在床上的林琪,心里那叫一个百味陈杂。
早知道自己这个差事不好办,可是没想到居然难到这种程度。三公主是皇室的老大难,这一点满朝上下谁不知道?朝廷里面的勋贵一听到娶三公主,哪一个不是谈之色变?
长得难看就不说了,还长得那么高,比男人都要高出一个头。
平常带着出去,实在是不长气,而且三公主从小习武,爱好舞刀弄枪,至于琴棋书画,那就不用说了,根本就是一窍不通。
整日里走马围猎,朝廷里面的纨绔子弟被她打断腿的有多少?
读书人以皇室之耻称呼,武将或许有不在乎的,想要攀附皇室,求亲的一大堆,可是到最后呢?那些来的人全都被三公主给打的断胳膊断腿的。
这次是皇上威胁三公主,要是不嫁建北节度使的长子,那就把公主远嫁番邦去。
蔡孚知道皇上是动了真气了,三公主自然也是明白的,即便是心里不愿意,也只好答应下了这门婚事。皇上要看落红,要逼着三公主圆房,蔡孚就成了操办人。
在皇上看来,男人和女人,只要滚了床单,后面的事情就好办了。
自己逼着三公主和驸马圆了房,自然就是琴瑟和谐,万事大吉了。
昭阳公主虽然对父皇的安排没有办法,可是私底下肯定是要反抗的。﹎8_﹎> w=w`w·.既然父皇想看,那就做给他看一看,这才有了这一番的安排。
蔡孚不断的在脑海中翻转着,沉吟了片刻,苦笑着说道:“公主殿下,驸马爷如今睡去,咱家不好办啊!皇上要是怪罪下来,咱家一个做奴婢的,怕是担待不起啊!”
“蔡公公,你做好你的事情,公主的事情还不需要你参合。”见蔡孚看向桌子上的酒菜,知道他起了怀疑,一边的婢女开口说了一句。
桌子上的东西自然是换过的,也被昭阳公主吃的七七八八了。
“好了,蔡公公,天色也不早了,你要记录的话,床榻后面给你留了位置。”昭阳公主淡淡的说道:“我要上床了,今日是我和驸马的洞房花烛夜,**一刻值千金。”
你有**一刻值千金的意思吗?蔡孚在心里翻白眼,脸上却不敢表现出来。
在婢女的伺候下脱了外衣,昭阳公主一身青衫,在红色的灯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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