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悄悄的伸手过去握着这个单薄的男人的手,却发现他的手在这个炎炎六月冰冷如铁,我心里明白,在这样时代不管是男尊女卑或者是女尊男卑,处于弱势的那一方永远都得不到同情,永远都得受尽欺凌,就算是做错了也无权说不。
我紧紧的握着爹的手,想把手中的热量全部传到他心里:“爹,别怕,还有惊凤呢?”
他突然一把抱住我:“惊凤,你知道吗?你以为这是在做梦,我的女儿回来了,而且还能顶天立地担当一些事,这样好,这样好,我都有些不相信。”
我反手抱住他:“爹,你放心吧,这是真的。我,不会离开你。”这话虽然说得有些心虚,但为了安慰一下这个孤立无援的伤心人,撒一点善意的谎言应该是可以的。
正当我们表现父女情深的时候,一个突兀的身影出现在小木屋内。
:“夫人,朝叶在一旁惊叫。我们父女迅速分开,爹在急忙抹了抹脸站起身,弯腰道:“妻主。”
我那个名义上的娘一脸严肃,吓得爹和朝叶狠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爹不停的朝我使眼色,我当没看见。我只对我好的人好至于其她的人一切不放在眼内,就算这是个女权至上的国家又怎么样。本姑娘也是女的,我就看你还能把我给吃了。
:“妻主,怎么有空来。”爹殷勤走过去扶住她,天哪,那么高大威猛的个儿足以有两个身单力薄的他才能配得起吧,还要用扶。真不明白我这个挂名的爹怎么想的,人家都已经把你给休了。还表现的关切干嘛一点儿骨气都没有。可是爱情里有多少有骨气的人呢?
反正我是不搭理,爹看着那个女了一直盯着我,走过来推了推我:“凤儿,还不快见过娘。”
我放下茶杯,淡淡的说:“爹,你记性不好吧,我哪里来的娘,我们已经被人扫地出门了。”
:“你这孩子说什么呢?爹看起来真的气了,轻轻伸手打了我一下。我依然坐在那里四平八稳的不动。
只听我那个娘威严地说;“好了。你和朝叶先出去。我和凤儿说说话。”
:“好。好。”爹忙不迭地答。临出门还不忘嘱咐地;“好好跟你娘说话?”
唉。真是个爱情奴隶。没得救。不过看我要走地份上。还是做做好事吧。不要拆散姻缘了。能转圜就转圜吧。
屋里就剩下我和那个女人两个人。我有一搭没一搭地喝着茶。而那个女人却一直盯着我看。像是我脸上生出一朵儿个似地。
:“看起来真得是好了。”她首先打破沉寂。
我冲着她假笑:“让你大所失望了。没变傻只是失忆了。”
她也不生气,坐在桌旁;“不替娘斟杯茶。”
我斜了她一眼:“夫人,你很健忘,你刚刚休了我爹,也顺带不要我,你的女儿在那些大园子里,去那里说不定他们都会争先恐后的替你奉茶。”
她把手中的书扔在桌子上,笑着:“还真俐牙利齿,有我年轻时候的作风。”听这话,差点没被茶子里的水给咽着,谁是她的女儿了,还真的很喜欢乱认亲戚。
只是她丢在桌子上的那本书倒引起我的注意,凤朝纪事书名虽然是繁体,但我一眼就认了出来,而且打心里认定它是一本记录本朝所有逸事的书。
:“想看。”她摇悠着手中的书,像是引诱一个小朋友要吃手中的糖一样。
我满不在乎的耸耸肩:“不一定,夫人给我就看,夫人若是不给我也不勉强。”
;“呵呵。”真有性格,不亏是我莫玉晴的女儿。”
听了这话,我手臂上的寒毛一根根都坚了起来。自大的男人我见的多了,自大的女人倒是第一次开了眼界。
:“书给你看,好好的学把以前没学到的全部补起来,你爹我也不休了,明日你们父女俩就搬回“听雨轩”吧。”她说话的表情像是在赐一个莫大的恩情,一字一句充满了施舍和怜悯。
我的手忍起火来,很想很想揍人。我冷冷的说:“你说让我学我就学吗?你说让不休我爹就不休我爹了吗?夫人,你也曾读过万卷书,可曾有听过“说出去的话如泼出去的水”如果我说不呢,你又当如何。”
:“你说不就不吗?你有没有问过你爹。”她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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