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力气彻底抽光了,阴沉着一张脸回到房间里,青衣和怀香见了躲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任何人都不准打扰我。”
说完这句,一头栽在床上,准备好好的再睡上一觉,可能是近日睡得太多的缘故,现在我整个人都处于一种很麻木的状态。对身边的任何事情都提不起兴趣也漠不关心,眼睛四处瞄了瞄,总觉得今日的房间有什么不一样,好像是多了一样东西,再仔细看一看又觉没有什么不一样,可能是最近发生了太多事,自己变得有些疑神疑鬼。
自我解嘲的伸手捶捶头,只觉得有什么东西从眼前一晃而过,我一个激灵的坐起身,没有人难道是我自己太过敏感,翻身上床走到窗边,这才看见窗台上静静放着一封书信,用信封封的好好的,上面用毛笔写得小楷字:
“莫惊凤亲启”
是谁呢?我有这么浪漫又这么武功高强的朋友么?来回一趟就为了送封书信,疑惑不解的拆开手中的那封信没有写名,没有问好,只是开门见山说:
:"莫惊凤,我还以为你是多了不起的高手,在你的床边挂了一副画你都发现,原来也不过是个草包,不过不管如何,有人出钱让我杀你,我自然不会拒绝,近日准备着替自己准备着一副棺材吧,落款:一滴血
那个传说中如雷贯耳杀人如麻的杀手,看起来二姐真得是不准备念手足之情了,心突然像藏在冰窖里冻住了一样,我自认为从来没有亏待过她,这些日子以来我一直都在帮她补漏动,一直都在替她收拾烂摊子,为什么到头来却得到这样的报答
拿着这封信是不是可以质问她一句为什么?只是好像没有力气,也没有心情,如果这个一滴血真像许芳说得那样心狠手辣话,有些事我得从长计议一下
望着床边墙壁上挂着的那副栩栩如生的水墨山水画,真应该赞叹这个一滴血的眼光,画如行云流水,一看就知道是上作,她也真舍得
只是这一次挂的是一副画,下一次会不会就是我的头颅呢?想到这儿,就觉得头顶有一种凉嗖嗖的感觉
门外传来敲门声,知道来人是谁,不想应答只是静静坐着,现在我还没有心里准备心平静气面对他
:"惊凤,你相信我,我什么都没有做过"
我叹了口气,我自然是相信地,我也并不怪你去见二皇女,毕竟这不是什么大不了地事,我气你对我地不信任和你地不坚持我在心里默默地说道
:"惊凤,舅舅地身体一直不好,女皇对他不问不闻,舅舅是个很倔强地人就算再苦也会自己藏在心里,我地确找个二皇女,我希望她能帮让女帝来见见我舅舅"他地声音听起来很痛苦,也很难过。甚至还夹着一丝丝恐慌。
世间地事半点由不得人,南宫地傻,他舅舅地痴,这样做地结果,和想像地结果最终都是背道而驰地,当今地女帝独宠君无钦,谁地痛苦和痴心都入不了她眼,到头来反而会惹祸上身,现在地君无钦看起来像一条无害地蛇,指不定他哪天心情不好跳起来逮谁咬一口,到时候可是不死也非理伤,只是在局里地人哪会明白这些呢?想着想着。心又软了下来,将手里地信塞在衣袖里,准备开口时,看见墙上挂地那副画
"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降"这句话真得没有一点错,再回头看着门外那条孤单地身影,一个想法在心里缓缓形成,反正现在是僵局,不如让它暂时变成一死局,若是我能逃过一劫,总机会去跟他解释地,若是不能,一个人死也好过两个人死在这敌暗我明地情况下,能保一个是一个
:“你进来吧。”我的声音里听不出一点儿情绪。
南宫缓缓的推开门,可怜兮兮的望了我一眼,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等着我的审问。
我逼迫自己硬起心肠,冷淡的说:"暮,我现在很乱,不管你怎么解释,我都没有办法说服我自己,我想,你还是回家住一段日子吧"
话才落音,他不可置信的抬起头,望着我喃喃的问;"你,说什么?"
:“我想得很清楚,我们需要彼此冷静一下,想清楚一些事情,我撇过脸去不敢看他受伤眼睛。
:“如果你一辈子也想不清楚呢?”
:“那我也只能说对不起。”我摊摊手状似无奈的样子。
他望着我,怔怔的望着,像是有了一个世纪那么久,而我望着窗外,那满目的阳光洒满了整个花园。寂静在我们四周蔓延,像是要开出枝伢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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