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
真是个好消息,我立刻顺驴下坡,笑容可掬的说:“大姐,小妹有事在身,改日再聊。”说着,春风满面脚步轻快的朝唐太医医庐走去。
唐太医正在研究医书,可能是年纪太大眼睛不太好使,书都快贴到她的脸上去了,但耳朵却十分的灵敏,听到脚步声抬起头道:“丫头你来了。”
哟,不过才聊天半个时辰而已,转个身称呼都变了,这个老太太还真是自来熟,不过今天我心情好就不与她计较称谓问题了。
一进她医庐就被屋里架子上瓶瓶罐罐所吸引,忍不住伸手东摸摸,西瞄瞄,看到一个特别好看的瓶子还会爱不释手的拿在手上看半天。
:“喂,别乱动。”那老太太别看有四五十岁年龄,手脚却麻利非常,一下子蹭到我面前,手脚并用的抢过瓶子像宝贝一样揣到怀里:“你这个丫头尽搞破坏,别摔坏了我的药,不然你十条命也赔不起。”
我差点气岔了,你这老太太不要乱说话行不行,说话要讲究证据的,否则我可以告你毁谤。”
想不到那老太太的话让我差点气得吐血:“要是别人可能还行,你,不需要。”
掷地有声,抑扬顿挫,斩钉截铁,任谁都不会怀疑了。
我郁闷的望了她一眼:“你不是有事对我说吗?如果没有的话我就先走了。”
老太太赶忙拉着我的手;“好了,好了,真是小气巴拉的,这么点小玩笑也开不起,我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一个?”
我手支着下颌;“先说好消息吧,得会儿如果听到坏消息的时候如果想撞墙自杀的话,最起码能让我有个转寰余地。”
老太太无可奈何,用手点点我的额头:“你啊,没救了,来,坐吧。”
老太太替我倒了杯茶,我老实不客气的喝起来,老太太慢慢悠悠的说起来:“小莫啊。”
又改称呼了,我差点没被一口茶给噎着。这老太太还好不是我妈,要是我妈的话一天换个两个三个称呼的话,估计我是谁我都不记得了。
:“阿达的死因我已经查出来了。”
;“真的,我的眼睛一亮,放下茶杯急不可待的问;“到底是什么原因?”
:“我替他做了开颅手术,发现这个,老太太从一旁拿出一根一寸长极细的针,我接过一看,那根针真得很细,恐怕就跟蚕丝差不多,不放在阳光下根本看不到。
:“我替阿达检查了整个头部,没有发现丝毫的伤痕,怀疑这根针是从鼻孔里射进去的,这才是让阿达致命的,而中毒不过是一个欲盖弥障的假想。”
:“那么玉妃娘娘也是同样的吗?”
:“这就是一个坏消息了。”老太太的重重的叹了口气:“想要知道玉妃是不是也是同样死于这根针之手,很简单开颅就一切真相大白了。”
:‘那就开颅啊。”
:“你说得倒轻巧,阿达是个奴才怎么弄都不会有人站出来说什么,但玉妃娘娘不同他身份高贵,动了他还等于在太岁头上动土,何况,你夫郎南宫日暮他会答应吗,搞不好你们夫妻会从此绝裂。”
我的身子一下子像掉进冰窖里一样。
老太太的话字字珠玑,一针见血,俗话说“死者为大”君妃娘娘已经死了,而且也入土为安了,如果现在要将他从坟墓里创出来并且还要求开头颅,在现代这就是一件令所有的人都无法接受的事,何况是这民风保守的古代,而我要做这种手术不是别人,是南宫亲人,他要是知道绝对饶不了我。
:“还有更好的办法吗?我犹犹豫豫的问。
老太太沉默不语,替代了所有的回答。
我委顿下身去,这话叫我如何说得出口,可是如果不说,这个案子就会变成一件悬案,那么雪妃娘娘难以逃脱这莫须有的罪名。
:“对了,我突然想起另一件事:“知不知道这根针的来历?”
唐大夫把针拿到阳光下,眯着眼睛说;“怎么不知,这是北方那些喜欢使巫术的人,为了控制一些人把它植入人脑里的,这根针委实的厉害,藏在人的脑海里一般情况连本人都无法觉察,只有偶尔情绪波动的时候才会头痛一下倒也无碍,最严重也不过是突然昏迷不醒。”
:“昏迷不醒。”我猛得站起身,脸色惨白。
:“怎么了?”唐大夫手捂着胸说:“一惊一乍的吓死人了。”
:“我娘。”
:“什么?”唐太医一脸莫其妙的望着我。
:“我娘,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只要情绪激动就容易昏睡,你,快跟我去看看。”我语无伦次的说道。